烈日烏雲刀_第五十章 船上的神秘來客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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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沉非已看清,他們身上背的都是劍,他向來都冇有見過這麼長這麼寬的劍,那劍起碼也有三尺半以上長,寬起碼都有三寸。

王得八倉猝進到內艙,勉強沉下氣來,向杜沉非等人說道:“幾位少俠,內裡有六個賊站在船板上。請動幾位少俠快出去看看,以防萬一。”

王得八隻得硬著頭皮走出艙來,藉著這清幽的月光一看,也隻感覺頭髮發麻,身上毛孔都長成顆粒暴突。

杜沉非皺了皺眉,道:“不曉得中間是要蹭船到那裡?”

那六小我彷彿底子就冇有聽到這句問話,還是冇有任何聲響和動靜,彷彿就像六具石頭雕像,僅僅是用來裝點門麵的。

王得八吃了一驚,心道:“莫非徹夜來了些賊?”便放低聲音問“四乾雞”道:“那裡有鬼?”

以是杜沉非也不再問,踱回艙中來。

杜沉非點了點頭,道:“你放心,我看得出,他們並不是為銀兩而來的,彷彿有彆的目標。”

這時已是早晨,玉輪高掛空中,明晃晃的就如一柄閃著金光的彎刀,看起來也如牛犢先的斧刃普通鋒利傷人。

這些人都身著深色長袍,頭戴氈笠,身材肥胖並且很長,都麵向船外,彷彿身上都揹著一件看不清是棍還是劍的兵器。

牛犢先道:“這麼多生人站在床前,連睡覺也夢到鬼,莫想睡好覺。”

牛犢先道:“你們不睡,我也不美意義睡覺。我隻是坐到床上靠著牆,舒坦些。”

杜沉非盯著這幾小我,看了好久,才沉聲問道:“不敢動問幾位朋友,深夜到我船上,未知有何貴乾?請諸位說個明白,叫鄙人也好放心。”

又過了好久,俄然有一個站在中間的黑衣人冷冷地、一字一頓地說道:“我們是來蹭船的。”這聲音就如夜晚顛末荒山裡的墳地,從被掘開的宅兆中傳來的聲音。

那幾小我一夜都是這麼筆挺的站著,就與方纔來的時候完整一樣。也向來冇想過要靠靠身後竹篷下的車子,更不消說他們會坐下來。

他們就在夜晚的冷風中站著,紋絲不動。

段寒炎道:“他們上船,竟然無聲無息,以他們技藝,已可算是江湖中的一流妙手,又何必在半夜趕路?又何必跑河邊來蹭船?”

杜沉非道:“妙手也有走累的時候。或許他們是去會勁敵,與勁敵交兵前,氣味穩定,身材調劑,總比一去就鞍馬勞累精疲力儘好。”

段寒炎皺了皺眉,問道:“杜兄,這些人莫非真的僅僅是為了蹭船?”

王得八更睡不著,這些略微上了點年紀又擔當側重擔的人,有的或者冇有的,都比較輕易拿來使本身操心。梁章钜《浪跡三談》說一小我顯老的變態情狀,就有十條:“不記近事,偏記得遠事;不能遠視而遠視轉清;哭無淚而笑反有淚;夜多不睡而日中每躭睡;不肯久坐而多好行;不愛食軟而喜嚼硬;暖不出,寒即出;少喝酒,多飲茶;兒子不吝而惜孫子;大事不問而絮小事。”可謂貼切形象。

杜沉非、段寒炎、牛犢先在內艙磕著瓜子談天,打發光陰。

杜沉非聽了這話,一把抓起斜倚在角落裡的刀,就走出艙來。

這幾小我站立的姿式完整一樣,每一小我都如同標槍般挺得筆挺;他們之間間隔的間隔,彷彿也完整一樣。

杜沉非曉得,這世上總有一類怪人,他們不肯意和彆人過量來往。不管你如何熱忱,都難以化解他們內心的冰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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