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得來不負費工夫!
“等等!”齊玄策及時打斷道:“你是說,這個叫鬼怒川的天國亞種變成了一座甚麼塔?”
對方好不輕易流利論述,齊玄策不忍再打斷,隻是悄悄聽著。
齊玄策喝了口酒,奇道:“如何變的?會不會他的本體?”
齊玄策還是有些不能信賴。
好吧好吧,目睹二人言之鑿鑿,齊玄策隻得臨時信賴。心說這回真是毒手了,家裡老頭的要求是把鬼怒川帶回平匠巷,現在還如何帶,總不能抗一座塔歸去,那也太傻X了!
“是是是。”齊玄策終究樂了,撫掌笑道:“不錯,然後呢。”
言辭橫一些,誰又能如何地?
高奇搖了點頭,很肯定的道:“絕對不是本體。”
“年青人!答覆本座的題目。”發兵問罪卻被疏忽,酒館門口的圖魯汗陰惻惻開口說道。
你媽X!
深深呼吸一口,強行壓下心中揍人的打動,齊玄策道:“兩位,兩位!請先喝口酒,定放心神,再漸漸奉告我,你們,到底,見過冇見過墨色卡片上的人。”
“天國塔。”高奇改正道。
看著劈麵兩個獵魔人不堪的模樣,齊玄策實在有些哭笑不得,即便鬼怒川是中階天國亞種,又何至於如此不堪?
“呃……”高奇回過神,不天然的看了眼來勢洶洶的圖魯汗,道:“天國塔從表麵看大抵十幾米,但是內裡卻……”
齊玄策慢條斯理的擦了擦油膩的手,抬了抬眼皮,看到圖魯汗身邊阿誰半邊臉紅腫的藏人,不由咧嘴笑了笑。
這群濕婆聖地的獵魔人身上竟然感染了鬼怒川的氣味,
這話聽的齊玄策想掀桌子,甚麼他媽見過冇見過的,一指高奇,道:“你說。”
酒館裡仨人昂首看去,不想第一個跳出來的倒是那位藏人老闆。
小小酒館裡,
圖魯汗眼神一凜,沉聲道:“你當真是平匠巷的人麼,如此粗鄙言辭,就不怕挑起兩大聖地之間的紛爭,你擔得起這個任務?”
齊玄策點點頭:“冇錯。”
“脫手傷人,你們平匠巷聖地的獵魔人都那麼無禮霸道?”
忽聽“哐!”一聲,酒館大門俄然被人大力推開,四五個身穿大紅法袍的印度人闖了出去。
“它是――”高奇正要回想。
“鐺鐺當。”他敲了敲桌子,“兩位,究竟見冇見過,可否給個痛快話?”
一旁的高奇也緩了過來,道:“實在……他現在已經不是天國亞種了……他……他現在是一座塔。”
可高奇又這麼果斷的否定,好好一個天國亞種變成一座塔是甚麼野門路?
齊玄策有些迷惑,心說這倒真是奇特了,他曉得很多中高階天國亞種能夠變幻人型在人間行走,實際上它們的本體滿是千奇百怪。
“有冇有能夠是甚麼技術或者秘術?”
這氣勢把淩楓高奇看的一愣一愣,心說平匠巷如何派了個愣頭青過來,冇點聖地風采不說,脾氣還那麼大。
“我擔你媽!”
“持續說,天國塔甚麼模樣。”齊玄策從肉盆抄起一根骨頭啃著,看向了高奇。
不止他們倆,就是濕婆聖地的人也不適應的呆了一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