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體係錶盤裡再顯現不出更多的資訊,但6平地還是大喜過望,將鑰匙揣回到腰包內便拔腿奔向了酒吧。一進酒吧大門,6平地繞過酒保的扣問,迫不及待地指著座中的康斯坦丁道:
“我並不曉得您在說些甚麼,先生。”
“連馬都死了……”6平地很快就明白過來,這一現並不會是偶爾。固然眼下在遊戲中彷彿冇有解剖npc“屍身”的能夠,但很較著,馬和仆人應當死於同一啟事的毒殺。如許推理的話,懷疑人中最有能夠下毒的就隻要賣飼料和咖啡的雜貨店老闆,以及另一名藥劑師康斯坦丁了。
這是座戈壁小鎮中並不起眼的屋子,位於戈壁邊沿,由一座低矮的聯排板屋和一座馬廄構成。房門敞開著,彷彿並冇有任何npc和活人,6平地推開大門走進屋子的外間,內裡整齊排放著一係列一人多高的櫥櫃,上麵遵循字母表挨次擺放著分歧的藥品空瓶,顯現著仆人是個心機周到而富於耐煩的人。6平地掃了幾眼櫥櫃,冇看出甚麼不當,便徑直推開了通往裡間的房門。
循著提示框唆使的方向,6平地在馬鞍袋裡找到了一把狹長的硬物――拿到陽光下檢察才現是一把款式老舊的生鐵鑰匙,與此同時,已經順利掃描出物品的體係錶盤給出了它的稱呼和先容:“康斯坦丁的鑰匙――屬於藥劑師康斯坦丁先生的鑰匙,但是與之相配的鎖卻還是一個謎。”
6平地聽出是亨利的聲音,當時便不作他想,抱著頭鑽進了亨利地點的吧檯前麵。奇特的是,本來飛舞的杯子彷彿都長了眼,一看他進入吧檯範圍,機器人便紛繁停下了行動。待再也冇有杯子落地的聲音,6平地才堪堪抬開端來,望著滿地狼籍的酒吧,對亨利說了聲:“感謝。”
在這幾近寸綠不生的戈壁裡,臨死前想要抓到這一把草也並不輕易。6平地順著右手的方向望去,目光鎖定在間隔後廊不遠的馬廄上――從食槽裡掉落的乾草零寥落落一向延長至後廊,看來的確是唆使了下一步搜刮的方向。
而現在,亨利及時的提示彷彿已經給他指出了兩條路:一是放棄警長任務,就這麼分開酒吧,重新挑選一個輕易些的職位選項;或者……在這個酒吧裡,或許另有甚麼能夠令劇情峯迴路轉的餘地?
房屋的後廊連接著放馬場和曬場,與馬廄相距一箭之遙,比擬前廊要寬廣很多。後廊靠近窗戶的位置安排了一張紅色圓桌,上麵還擺放著些許食品。圓桌上麵暴露兩條穿戴棕色翻毛皮靴和牛仔褲的長腿――看來這就是劇情中最為關頭的“布希的屍身”了。
6平地順著散落的乾草走近馬廄,這棟由寬木板和鐵皮構成的粗陋修建一樣非常溫馨。馬廄的大門冇有上鎖,6平地推開後摸了兩把四周的牆壁,冇找到電燈開關。馬廄很深,從門口透進的陽光照不了多遠,6平地隻得開啟體係錶盤的夜視形式,半看半摸地搜颳著能夠的收成――剛跨出幾步,不想就腳下一絆,6平地頭一低,體係錶盤的攝像頭搜刮框剛好對上腳下的物體,黃框頃刻跳出:“布希愛馬桑尼的屍身”。
名為“布希”的假人遺骸以俯臥的姿式倒在地上,身上的襯衣和牛仔褲看起來還算潔淨,看來這個略顯偏僻的任務地點還未曾遭到彆的玩家打攪。6平地俯下身子,在它身上摸索了幾下,從上衣口袋裡取出一張紙條――成果隻是它前一天的采購清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