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槿的孩子一看之下竟然與你如此類似,倒是叫本宮嚇了一跳,想來這也是緣分,聽南槿說過這孩子與你投緣,晚些用了膳後本宮找南槿有事,不如你便幫手帶帶孩子,約莫半個多時候便可。熹”
蘇蘿聽到南槿的話,看著懷裡一向把玩著她頭髮的南梧,和顏悅色地開口,“因為前些光陰四皇子與我明說了,我這脾氣他就該找個短長的正妃讓我吃點苦頭,四皇子想來也多心了,我不過是個蘇尚書大人不受寵的女兒,加上在宮內惹上很多流言流言,乃是很多人的眼中釘,肉中刺,皇上夙來愛好四皇子,四皇子的正妃或是側妃隻怕皇上都得好好為您甑選一番,怕也輪不到我這邊來!”
“如果旁人在此,隻怕這話還是不該等閒說出。”
“我與梧兒投緣,既然你們有事,那麼梧兒便先由我來帶,這孩子……越瞧越是像我了,若不清楚的人,怕是要覺得我真是梧兒的孃親!”
能讓南槿脫手醫治的,極少。
蘇蘿心中柔嫩,連帶著也有幾分睡意,因而抱著懷裡的孩子緩緩地閉上了雙眼,唇角處可貴留下了一抹極淺極和順的笑意。
大家皆說九皇子的眸子是人間最為燦爛的星光,可現在看到蘇蘿這麼一雙眼睛,他才驚覺,這兩人的眸子平分秋色。
固然不能完整確認南梧是她的孩子,但是她總感覺南梧就是她那薄命磨難的孩子。
若說她蘇蘿不幸,委實不幸,可上天再給她絕望以後,這不又給了她但願嗎?
她悄悄地笑了起來,柔嫩的小手悄悄地拍著繈褓中的南梧,也許是蘇蘿的度量過分溫馨,小傢夥半眯著雙眼,一副昏昏欲睡的狀況。
蘇蘿似笑非笑,淡然的目光落在鬱沉蔚的身上,幸虧這孩子長得與她類似,與鬱沉蔚的麵貌冇有涓滴的類似之處。
他搖了點頭,“再說了,四皇子的誠意不敷,蘇蘿嫁予你不過是個側皇子妃罷了,她怕是受不瞭如許的委曲,如果皇子正妃,我還能與她說說。”言下之意,皇子側妃就免了!
心中卻有些迷惑,按理來講蘇蘿但是第一次來到他的蔚然閣,可瞧她走去的方向,身邊並無宮女指路,而她卻彷彿並不陌生。
太病院彙集的草藥,非論是珍惜或是常見的,就連那些難以儲存的藥材幾近齊備。
南槿本想點頭,鬱沉蔚倒是發話了,“本日休沐,也冇甚麼緊急之事,既然來了,不如陪本宮下幾盤如何?午膳也在此用下,晚些本宮讓人到香茉閣同十皇妹說上一聲!”
屋子內,蘇蘿抱著南梧尋了一處通風的位置入坐,裹了裹南梧身上那一身繈褓,隻暴露一張小巧如玉的臉,蘇蘿看著懷裡的孩子滿內心的柔嫩與高興。
將白子與黑子一顆顆分開,放回棋盒,見鬱沉蔚一副如有所思的模樣,他出了聲,“不如你我也下一棋。”
依他看,蘇蘿非論是麵貌、品性或聰明,絕對有資格當他的正妃!
南槿正將最後的幾顆白子放入棋盤,聽他這麼說,手微微一頓,那最後一顆白子不聽話地掉落下來,在桌上滾了一圈,竟然掉落地上朝著草叢鑽了出來,再不見蹤跡。
鬱沉蔚與他瞭解幾日,但南槿的統統脾氣還是略微有些體味的,並不等閒脫手救人,但若脫手醫治必然藥到病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