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是戀人,一個是老婆,到底該挑選誰呢?這是個單選題,冇有籌議的餘地,如果他挑選戀人,那他換來的將是斷手或是斷腿之類的獎懲,一個學法律的人淪落到被人用武力威脅的境地,實在是憋屈到了頂點。但如果挑選用法律,他非常清楚,法律對於銀花來講,底子就不是一回事,在她眼裡,永久都是錢的天下,如果你拿法律與她說事,你想如何說就如何說,她毫不與你實際隻言片字,但等你走出法的範圍,挺能整事的她立馬就會調集大群吃閒飯的兄弟,要麼叫你坐坐土飛機,要麼由四個大漢把抬著,再由一個按住你的腦袋在尿桶上麵,任由你吸食那刺鼻倒胃的尿味。
“啊!”
固然這類活法有些悲觀避世,但對身材的庇護卻極其有效。因為你的對方會在你讓步的時候竄改對你的措置體例。自從總結出這一套經曆以後,他的情勢就一片大好了。當然,他也不是今後不想阿誰戀人了,隻不過體例從明麵上轉到了地下罷了。
銀花看神采垂垂規複的周子幫,問他還想不想仳離,周子幫想都冇有想一下便說他再也不仳離了。銀花在他印膛上吻了一記,笑吟吟的說道:“你早點如許安然,那邊又會遭到耳光轟炸啊!”
金屋藏嬌都算了,可愛的是,他竟然連家也不想回了。他在內裡廝混,時候最長的一次竟然長達三個月,老婆打電話要他回家,他說在他東南亞幫人催討一筆數額龐大的跨國資金,長則半年短則三四個月才氣回家去。
“我跟你開打趣的,冇想到你卻當了真。”周子幫給本身找了個台階,順勢和銀花又處好了乾係,“固然你性感了些,但你是我這平生都不離不棄的女神啊!就算是死,我也捨不得離你而去的。”躺在床上靜養這幾天,周子幫想通了一件事,和銀花如許的女人餬口在一起,隻要你把她哄高興了,就是你在內裡嫖幾小我或是養個把兩個戀人,她是不會究查你的任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