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的風景真美,你看那夕照……”
厥後,她就成了歐陽的獵物,成了彆人活路程上的一個祭品。
哭過以後不久,歐陽就瞄上她。
固然他是年過六十的人了,但他的體力,卻不比一個三十歲的男人差。在她熟諳的男人當中,他是春秋最大的一個,但他的服從,倒是最強的一個,包含特種兵華建國,都冇有他那種老當益壯的乾勁兒。
一個很讓女人喜好的男人。
一個非常優良的男人。
當然,她支出了女人的美色為代價。
他向來不吹牛,隻要女人見了他,都會高看他一眼,隻要女人和他糗上了,就不想分開他,他的優良,和他來往的女人都不會健忘。
這類老男人是種稀缺物種,普通男人到了他這類年紀,都馬放南山,與老婆分床睡了,但他倒是個夜夜都不能分開女人的人。
他就像一頭狼豬,就算死,也想死在女人的肚皮上。每當想到這些,她就會不自禁的臉紅。她之以是離不開他,是因為她和她有著不異的性取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