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彿他這平生都是為色而活的,除了色,就再也冇有其他的。
獲咎誰不好,如何恰好要獲咎她呢?此前她就幾次警告過他不要她身上某些不該看的部位,他就是不聽,恰好要偷看,偷看也就罷了,為何又要讓馮子龍瞥見呢?此時的巴紮,模樣就像隻不利的老鼠,不管那一邊都是他站的處所。
“如此說來,你意淫我了?”
“對不起你媽!”巴紮話纔出口,趙敏拚儘儘力,一個窩心腳就踹到了他的褲襠底部,直接將他再次踢得飛了出去。
趙敏往地上唾了一口,厲聲罵道:“他媽的老色鬼,踢不死你!”就蹲到了馮子龍身邊,像個小女人似的看著他玩弄埋冇在亂石間的陣眼。
“對不起――”
巴紮躺在亂石之間,伸直著全部身子,模樣就像條不幸又可愛的哈巴狗。他媽的,他就是一條狗,一條不時候刻都在發情的公狗。想到他的可愛之處,趙敏又往他的方向狠狠的唾了一口。如果按她的設法,她真想下去一刀成果了他的狗命。
“冇甚麼好提示的,總不至於你要我當著其他男人脫褲子那麼難於啟口吧?”
他就是一個貪色鬼。
那胸脯,那胸脯內裡埋冇的物事,無不像貓抓一樣令他難受。要不是馮子龍就在中間,他早把她按翻在地上了。
“我甚麼我啊,你倒是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