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姐憋不住了,要尿了......傻弟弟,那是花心呀,嗷嗚......”
“那......那你得聽我的,我喊停你就彆動了,嗯,先放進一點點吧。”趙冬梅咬著嘴唇點點頭,那架式跟上法場似的。
在水潭邊的時候,因為間隔稍遠,遲凡這大寶貝看起來還冇這麼嚇人,可現在湊到麵前一看,實在是觸目驚心啊,她不由心中直嘀咕:不會把心肝肺頂爛了吧?
“啊......嗚......”
她的大屁股俄然驀地顫抖了一下,小腹內傳來一陣不成名狀的痛苦--跟剛纔的脹痛欲裂分歧,那是種電擊般的酥麻癢痛。
“哈哈,姐你可真不害臊啊,被弟弟給曰尿了,瞧,都噴到我小肚子上了,待會你得給我舔潔淨啊!”遲凡抬手拍了拍她的屁股蛋子,調侃說著。
他很獵奇到底是啥玩意咬他的大寶貝,不過那被咬的感受非常舒爽,分歧於被暖和潮濕裹緊的那種舒坦,而是近似於何潤葉用舌頭吮吸的感受,不,比那還要曼妙......
就在剛纔冬梅姐慘叫的那一頃刻,他那蘑菇頭像是被小嘴巴咬了一下,彷彿在後撤的時候還“啵”的輕響一聲,嗯,就跟開啤酒蓋似的。
雖說趙冬梅不是他揉搓的第一個女人了,可他對女人身材仍舊冇研討透辟,如何搞才氣最簡介有效,如何弄才氣持續舒坦,這些方麵他還得持續深切研討才行啊。
遲凡用手指比劃了一下進度,當然他決計少比劃了一大截,然後一本端莊地問道。
因為趙冬梅那不毛之地先前的潮濕還冇全數減退,以是遲凡也就費事多了,他稍一挑逗揉捏搓弄,那處嘴巴立馬就又吐出黏糊糊的水來。
“剛放了一點點......就這麼一點點,我先不動,姐啊,你說大西瓜能不能炒著吃啊?”
趙冬梅屁股一挺一挺得亂顫,嬌喘悶哼著,竟然還死不要臉地拽著遲凡的手活動。
她內心很衝突,既想渴切嘗試一下這令人臉紅心跳的醫治之法,又實在有些驚駭膽怯。
趙冬梅正迷惑呢,遲凡為啥俄然冒出這麼個古怪題目?卻冷不丁感受本身的身材又被充滿了很多。
這類異化的感受讓她有種在天國天國間遊走的幻覺,或許這就是欲仙欲死的感受吧。
趙冬梅像是喘不過氣來了,粗重的呼吸聲此起彼伏,就跟大熱天跑累了的母狗似的,大腿根驀地一緊然後篩糠般顫抖,溫熱的液體澎湃噴濺而出。
“炒西瓜?冇傳聞過呀,啊......”
遲凡見趙冬梅漸入佳境,心中頓時竊喜,那顆懸著的心也放下了。
“呃......搓中間的縫,沾著點水......啊!”
“好咧,姐你就瞧好吧,這但是天底下最舒坦的治病體例了,保準你治完此次還想著下一療程,來,放輕鬆點,你顫抖個啥呀,揉出點水來就順溜了......”遲凡鎮靜地喊道。
“啊......”
趙冬梅張著大嘴有力地喘氣著,眼神已有些迷離,渾身的膚色已經過潮紅變成了紫色。
“凡弟弟,姐不是暈針,是......怕痛,冇彆的體例了麼?你這......大師夥怪嚇人的,比俺家叫驢那玩意也......差未幾大,你......放到我肚皮上先比劃下看看。”趙冬梅糾結地說著,臉上有些嚴峻慌亂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