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他用心玩了把欲擒故縱,內心也忐忑嚴峻,也怕一不謹慎讓倪娜嫂子拍拍屁股逃脫了。
“啊......遲凡你摸錯處所了,那是......”
越來越多的蜜汁噴湧了出來,跟著遲凡手指的閒逛、攪拌而收回歡暢的聲響。
“來,翻過身來趴好,冇事,有翠翠嬸子把著門呢,對,把褲子褪到腿彎就行了,如果有告急環境......我是說萬一有人闖出去,提褲子也來得及。”
倪娜嫂子慚愧欲死,悶哼叫喊一聲以後就把臉埋到床單裡,抬腳悄悄蹬踹了遲凡一腳。
而那些花瓣像是遭到了驚嚇,驀地往裡收縮,將遲凡的手指纏繞裹住。
倪娜嫂子悶哼一聲,支吾說著,慌亂地伸手將遲凡的手指推開。
她想一走了之,乃至想破罐子破摔病死算完,可轉眼一想卻又不得不留下來。
“嗯,嫂子你早對峙一小會,我這就將近瞧清楚了,咦?貌似內裡另有一個小瘤子,我再扒開看看......”遲凡沉吟說道。
“真那麼短長?”
“遲凡,我脫......可這事你千萬彆讓你澤鵬哥曉得啊,他是文明人,死要麵子的,就說鍼灸治的......”倪娜嫂子低著頭支吾說道。
誰想想道倪娜嫂子這已經生過孩子的小娘們竟然能比黃花大閨女還緊緻?要曉得她跟澤鵬哥結婚也差未幾小十年了,早被倒騰過無數次了,竟然還能有這麼剛毅凶悍的包裹之力。
“這TMD緊啊,比冬梅阿誰處都要緊,這如果把我的大寶貝放出來......”遲凡砸吧嘴想道。
“嫂子啊,有個事跟你籌議一下,嗯,阿誰......哎呀,可難為死我了,咋說呢,就是......你這內裡得抹藥,但是......”
遲凡擺擺手,表示倪娜嫂子能夠走人了。
就像害羞草的葉子似的,那些花瓣被碰觸以後竟然會收縮包緊,就像一張小嘴驀地將遲凡的手指裹住,緊緻有力而不失和順潮濕。
遲凡搖搖腦袋回過神來,倉猝說:“冇呢,嫂子你......儘量把腿叉開一些,要不然我不好動手啊!要不然你幫我扒著點?”
“噗嗤......噗嗤......”
遲凡讓倪娜嫂子翻身趴到床沿上,猴急地一把將她褲子褪了下去。
倪娜嫂子說著就要提褲子,卻被遲凡把手給摁住了。
他謹慎翼翼地撫摩,用指頭肚扭轉悄悄磨蹭,偶爾也用兩指捏搓一下。
一股熱氣從秘境深處噴了出來,夾帶著熱乎乎的液體,差點噴了遲凡一臉!
他深切探查了一番,這才恍然大悟。
跟著遲凡一下一下地扒弄,倪娜嫂子感受本身的頭皮在一乍一乍的,一陣陣酥麻的感受從下體往頭髮梢湧動;時而撐漲欲裂時而敗壞的刺激震驚,讓她心底的本能騷動燃燒了起來。
這不由讓他思疑澤鵬哥那玩意是不是個繡花針,要不然如何冇將這花苞倒騰綻放呢?
跟著遲凡行動的加快,蜜汁的河道狠惡沖刷著堤岸,濺起一朵朵浪花。蜜汁的河道逐步由清澈轉為稠濁著紅色泡沫,越來越黏稠稠密,彷彿悄悄一撥就能拉出絲線來......
絲絲熱氣從草叢裡飄散出來,就像是淩晨的薄霧,露水掛在草葉上,披髮著晶瑩剔透的美感。
“這就看,彆急嘛,我這不是怕一下子驀地扒開這啥,會把嫂子弄疼了,也對,嫂子生過孩子了,應當......不痛了,嗯,那我用力了啊!”遲凡壞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