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甚麼?禽獸?要不要我禽獸一個給你瞧瞧?嗬嗬噠,千萬彆刺激老子,禦氣行鍼但是一不謹慎就會走火入魔滴,我禽獸起來連我本身都驚駭喲。”遲凡抿著嘴唇賤笑說道。
他褲襠裡的大棒棰刹時就收縮到了極限個頭,威武雄渾地將褲襠撐得矗立凸起。
“彆啊!凡大爺,求您彆禽獸行不?您先忍忍,轉頭我帶你去城裡那啥......”金絲眼鏡倉猝焦心腸拱手告饒。
還好那樹枝尾部是粗糙整齊的,要不然他底子冇法捏住發力。
“謹慎點,必然彆顫抖手......彆瞎想,重視力集合......”
“放心吧,固然你姐另有幾分姿色,但是呢,這點定力我還是有滴,大夫嘛,冇點定力如何給娘們辦事......醫治?你覺得我是趁機占你姐的便宜?錯,大錯特錯,我這是遵循醫治需求、按需所剪懂不?嗯,這小內內應當不如何礙事,就留著吧。”
“還不滾出去?!真想留下來看風景?她是你親姐不?你個臭不要臉滴,禽獸!滾滾滾!礙手礙腳礙眼的,老子如何下腿......動手醫治?”
“逗你玩呢,放心吧,我如何捨得把大冰山......你姐開膛破肚呢?剪開衣服罷了啦,麻蛋,女人如何都愛穿緊身褲......”
遲凡“感慨”說著,臉上那副深惡痛絕的神采那叫一個情真意切,那架式的確就是老衲人附體了。
“嗯,左,六十度角,一點五公分,輕點,發力兩分......”
他呼了口氣調劑了一下,伸手捏住露在內裡的那段樹枝。
他也聽得出來遲凡不是在跟他開打趣,也分得清輕重,以是便撤銷了偷聽監督的動機。
“真是曰了狗了,見過不要臉的,冇見過這麼不要臉的,真TMD窮山惡水出禽獸,還是得了神經病的禽獸......”
“禽獸!卑鄙、無良、齷蹉......”金絲眼鏡的臉漲成了豬肝色,扭著頭小聲嘀咕唾沫。
“四眼,你TMD乖乖地給老子到大門口把門去,待會我要給你姐拔樹枝,手一顫抖可就要了她的小命了,我一點都不恐嚇你,咱先把醜話說到前麵,彆TMD到時候倒打一耙抱怨我......看緊點,待會那幫人返來先彆進屋,誰也彆放出去。”
他見金絲眼鏡冇有躲避的意義,頓時就跳腳噴了他一臉吐沫星子,不由分辯地將他推出屋去。
“奧,我這就去。”金絲眼鏡倉猝到大門口把門去了。
遲凡唾沫著,抄起炕上的笤帚疙瘩就朝窗戶砸了疇昔,嚇得金絲眼鏡一溜煙躲到遠處去了。
遲凡說著便一臉賤笑地伸手沿著小內內邊沿摸了下大冰山的大腿根部--幾根曲折的玄色小奸刁從小內內邊沿鑽了出來,探頭探腦、蠢蠢欲動。
他戲虐地說著,抬手一剪刀就將大冰山的褲腰給剪開了道大豁口,內裡粉紅色的蕾絲小內內頓時就暴露了小半邊。
“你甚麼你?你姐股骨根部骨折,不脫了褲子如何治?你還真覺得我是大羅神仙呀?哎,還好不是傷著股骨頭那要緊位置,要不然醫治起來可就費事嘍,我冇處所罷休啊!我這纖纖玉手多柔滑啊,萬一被紮動手可咋辦?”
瞧著遲凡那張鄙陋的賤臉他就恨得牙根癢癢,那句“紮手”的話讓他不自發地遐想到某個畫麵,頓時就憤激、難堪地臉紅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