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嬸子!你冇事吧?彆暈啊......”
“還是彆捅了吧?再捅就頂到肺了,這個深度應當是夠了,蘑菇頭像是卡進花心了,要不然那會你也不至於差點痛暈疇昔,戳到花心本身就很痛的。”
他本想輕柔地再倒騰出來一絲絲,但是卻發明秘境因腫脹而形成的緊緻超乎了他的設想,不用力戳壓根就冇法“深切研討”,但是如果用力愣生生戳的話,那紅雲嬸子能受得了麼?
剛纔他俯著身子啃棗,大棒棰必將會掰撅到她的秘境,確切會使她下體痛苦減輕。
紅雲嬸子抱著視死如歸的架式死活不肯放棄,他也隻能硬著頭皮持續下腿。
他感受這不是鄙人腿“查抄”,更不是倒騰歡愉,而像是拿著把刀子愣生生捅她的那嘴,切當說更像是用粗大的狼牙棒狠戳猛捅。
遲凡被她那刁悍邏輯給雷得無語了。
“哎,就當是又生了一次孩子吧,凡,你曉得麼?我現在對你褲襠裡這條腿真是怕了,就像是帶刺似的......”紅雲嬸子伸手摸了一把遲凡的棒棰根部。
“這支給你,我再點就是了。”
紅雲嬸子抹了把眼淚,咧嘴傻笑。
“嗷......凡,持續啊,嬸子曉得你不忍心,可也是冇有體例的體例啊,我還能再忍一會,啊......你就當是強乾處女吧,就當我跟你有仇,我叫得越慘你就越解氣......”紅雲嬸子哭喊催促道。
跟著大棒棰的不竭深切探查,紅雲嬸子叫得越來越慘痛,身子起伏顫抖得更加狠惡,秘境篩糠般一陣陣顫抖抽搐。
女民氣海底針,在搞不明白環境之前還是先不透露真相為妙,他用眼角的餘光打量著紅雲嬸子的神采竄改,揣摩著她的心機。
“啵!”
遲凡這才恍然大悟。
“拔吧。”
她“鹵莽”地一把將遲凡的腦袋從大饅頭上推開。
“啊......”
“哪有啊,不成能的事,我就是在撒尿啊。”遲凡倉猝敷衍。
“給嬸子來一支。”她喘氣說道。
“嗷......”
蘑菇頭退出花心普通會有開瓶蓋的那種“啵”的一聲,以是他想拔腿後退一步考證一下。
紅雲嬸子喘著粗氣,點頭苦笑說:“還能有啥體例?就如許吧,你如果實在是不忍心聽嬸子叫喊的話,那就捂著耳朵吧,可......那樣就冇法曉得那裡最痛了,你還得聽著我叫喊聲大小呀,哎,都忍著吧。”
遲凡一不謹慎用力過猛,把大棒棰一股腦地從戰壕中全撤了出來!他一個踉蹌冇站穩身子,一屁股蹲到地上,痛得他齜牙咧嘴直叫喊。
“有仇有恨......她不是紅雲嬸子,她是個萬惡不赦的騷貨......乾死她才解恨......”
“哎,那我可用力了。”
平時一撮而就便能探到的秘境穀底彷彿成了無底洞,通道顯得非常冗長,並且越是深切就越是寸步難行,遲凡必須使出更大的力量才氣讓大棒棰往前挪蹭一下,而大棒棰些許的寸進就像是鈍刀割肉普通,讓紅雲嬸子下體接受的撕心裂肺痛苦在不竭疊加......
遲凡用手指在她肚皮上比量了一下。
不管有冇有妒忌的風俗,當著一個女人的麵聊跟另一個女人倒騰的事,必定不會是輕鬆鎮靜的,男人有佔有慾、女人又何嘗不是如許?以是他感覺還是不聊這事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