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凡砸吧嘴欣喜地說著,伸手探出一根手指從秘境裂縫中來回撥弄劃過。
飛機場用力伸開嘴巴,從嘴縫裡擠出一聲悶哼喊叫。
“學著玩意首要還是為了熬煉身材吧?不過呢,身子柔韌性好了確切能夠多些姿式倒騰,哎,你們男人不就是喜好找刺激麼?我們女人還不得變著編禮服侍?”她接著說道。
她不再點頭晃腦掙紮,而是非常有節拍地轉圈閒逛腦袋,用嘴巴緊緊裹住他的大棒棰扭轉撥弄,力度恰到好處,既不掰得他大棒棰根部生疼,又把刺激晉升到更激烈的層麵。
“從速說,要不然我內心惦記取到底是啥事,倒騰起來也不努力。”遲凡皺眉催促道。
“瑜伽”這個詞他貌似是聽過幾耳朵,當時也冇太在乎,以是也搞不明白這到底是啥玩意。
“咋不累人?你把著點我的大腿啊,要不是嬸子我柔韌性還行,嗯,均衡感也不錯,你覺得隨便個娘們就能擺出這姿式?這是瑜伽裡的姿式,叫個啥‘犁式’......”飛機場輕扯了一把他的蛋皮,責怪喊道。
“行,那就出來再說,不過你也彆忽悠我,要不然倒騰出來了我也不著力。”
飛機場擺出這“犁式”姿式,天然會因身子扭曲而把秘境通道的曲折成必然的弧度,特彆是前半段曲折的比較短長,遲凡那堅固如鐵的大棒棰壓根就冇法打彎,隻能愣生生猛戳進犯深切,不免會掰得生疼。
“嗨,這姿式看起來不錯呀!”
“嗯......”飛機場點點頭哼唧。
“嗬,還約法三章?你倆可真有一套,互不乾與各玩各的?呃......貌似他那玩意也冇法玩娘們。”遲凡點頭笑道。
“說吧!”
“啊......我說,你......再倒騰深點行不?”飛機場倉猝喊道,皺著眉頭“痛苦”地喘了幾口粗氣。
“我叔他......能同意麼?他會不會發覺到咱倆......那啥?”遲凡咧嘴忐忑地問道。
“彷彿是國彆傳過來的吧,印度還是那裡來著?城裡的娘們可風行練這個啦,我這是自學成才,嗯,跟著電視上練的,好歹我也有點跳舞根柢不是?”飛機場胳膊肘撐住炕,微調了下姿式。
先不說借驢拉貨跑長途這事人家同意分歧意,就算同意,不抱怨他“折騰”驢,但是去城裡的路有幾段山路非常難走,驢拉側重物壓根就冇法爬坡,下陡坡也是不可,搞不好就連驢帶車帶人帶瓜一起翻到深溝裡去了。
“嗷......啊......”飛機場皺著眉頭浪叫哼唧了一會,一臉的要死要活的舒坦模樣,然後撇嘴說:“不頂用歸不頂用,他也冇少倒騰,好歹也能顫抖兩下子不是?”
她瞪眼瞅著遲凡閒逛腰肢忙活起來然後才持續說道:“他賺的錢我一分錢也不要,緊著他在內裡胡吃海喝瞎折騰,他此人嘴饞好吃,見了酒彆見了親孃還親。”
飛機場猴急地催促說著,攥住遲凡的大棒棰朝她秘境推去。
她驀地把下半身翹翻上來,脖頸支撐著炕蓆,腰部直立豎起,兩腿程度斜著插向遲凡身後,大腿根劈拉開,秘境大門被拉扯得虛掩著,滴滴晶瑩剔透的秘液露水掛在門縫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