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俄然感覺有點臉紅,跟他本身的“光輝戰績”比起來,飛機場將近十年才倒騰了十來個爺們確切“不算過分”,再說了,他跟飛機場也算不上啥乾係,還輪不到他來指手畫腳“苛責”。
飛機場一把將他摟在懷裡,用滾燙的臉頰磨蹭著他的麵龐,粗重短促的呼吸聲在他耳畔此起彼伏。
“呃......那就過分火了吧?他好歹也是你男人,不讓他倒騰也確切說不疇昔呀,至於其他的男人麼......儘量少倒騰吧,誰曉得你上麵這張嘴得吃多少纔算是個飽了?我一小我也不見得能餵飽你吧?”遲凡撇嘴笑笑。
“喔。”遲凡淡然地點點頭。
“彆活力呀,嬸子就那麼隨口一提,是嬸子太想要了......”
遲凡倉猝停息進犯,抬手拍了拍她的腮幫子。
他當然但願飛機場今後隻供他一小我倒騰歡愉,可轉眼一想,如許苛求她確切有些“能人所難”,他自個都管不住褲襠,另有甚麼嘴臉要求她“守身如玉”?以是便話鋒一轉,用調侃的語氣“默許”她恰當偷吃調劑胃口。
“凡,嬸子對天發誓,跟那些臭男人倒騰的時候都是帶了套的,除了我家你叔阿誰軟蛋貨以外,你是頭一個直接下腿倒騰的,我家你叔要想爬上我的身子也得先洗潔淨了。”飛機場一本端莊地說道,一臉的“嚴厲”神采。
遲凡扭頭瞥了幾眼牆上、天花板上的大鏡子:倒騰的畫麵從各個角度揭示了出來,就跟多機位現場直播似的,又像是他使出兼顧術在同時倒騰著好幾個娘們......
“我有錢呀,門頭房我給你租,裝修、治辦東西這些花消我也給你包了,今後你再漸漸還給我不就行了?實在還不還的也無所謂,就當嬸子我包養你了。”飛機場不覺得意地說道。
跟飛機場倒騰歡愉是挺帶勁的,但是如果每天倒騰那就“冇勁”了,再好吃的東西每天吃也會膩歪啊!他還想著每天不重樣地開辟倒騰各色娘們呢,哪會在一棵樹吊頸死?
她神采儘是緋紅的色采,濃烈得能滴出血來;鼻尖掛著汗珠,跟著鼻翼的狠惡顫抖,汗水沿著臉頰滾落;眼角噙著眼淚,眉毛時不時挑動顫抖幾下,惹得那淚花濺落下來。
“這事也不能全怨她吧?咳咳......貌似我更過分,這才幾天就倒騰了將近十個娘們了,加上她貌似是八個了吧?”貳內心嘀咕想道。
“嬸子信你,彆活力了好不好?都怪嬸子我上麵那嘴太饞了,我現在心內裡淨想著如何今後跟你天長日久地倒騰歡愉,嗯,主如果要日......久,哎,凡啊,嬸子我都數不過來跟多少爺們上過炕了,但是......倒騰得這麼舒坦、曰得要死要活的還是頭一回,嘗過了你褲襠這物件的短長,那些廢料如何能提起我的興趣?想想就冇勁......”
遲凡撇了撇嘴,冇理睬她。
“啊......我就是不說!有本領乾死我呀!來啊,哦......”飛機場嘴角抽搐著哼哼唧唧喊道。
而他大棒棰根部的那片黑草叢也冇閒著,對著飛機場的那片不毛之地一頓狂亂紮刺揉搓;胯下的那倆大雞蛋也按耐不住騷動了,晃閒逛悠不竭敲打她那秘境大門,像是想要拍門出來奔赴疆場深處......
“嗷......”她低吼一聲,半天冇喘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