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有著潭水的光滑,可還是有較著的阻澀感。
“哎,女人就是愛妒忌,頭疼啊。”遲凡暗自感喟。
“啊......我......”亦可像是喘不過氣來。
“啊......”
她驀地一聲嘶吼慘叫,停下行動趴到遲凡肩膀頭上大口喘氣,身子已顫抖得不成模樣。
將亦可玩弄好姿式以後,他左手持續攥著大棒棰用蘑菇頭蹭觸她那菊花心,而右手則是摸向了她的秘境。
他插在她秘境通道的手指感遭到了一股溫熱......
看著遲凡那猴急的模樣,她確切有些“於心不忍”,並且說實話,她內心也有那麼一點點想嘗試的意義,隻不過一向很忐忑,恐怕被他那驢貨色件搞得受傷出血。
應當是他的大棒棰戳到了她的前線腺,以是纔會產生微弱的快感與尿意,並且他手指的這番摳摸,她的那G啥點也早已積累了大量的快感,兩方感化之下,她頓時就抵擋不住了。
遲凡趁著她重視力分離的機會,再次發力將大棒棰往裡一頂,約莫著出來五六公分。
幸虧他伎倆過硬,一番忙活以後,很快就將亦可摸得嬌聲吟唱連連,她那身子真像遊魚似的在水波中扭來扭去。
亦可主動迴應著,幾次玩著你來我往、敵進我退的遊戲,越吻越熱烈。
“呃......我......”遲凡叫苦不迭,支支吾吾不曉得該如何解釋。
“嗷啊......”亦可痛苦地嗟歎一聲,身子狠惡抽搐。
“哦啊......”
“像我如許也不見得是功德啊,萬一變不過來那可就悲催了,一輩子頂著這麼張嫩臉,那可真無語了。”遲凡點頭笑道。
這一次較著比剛纔那下要順暢一些,他便趁機往裡深切了一些。
“冇事,多試幾下,來,放鬆點。”遲凡倉猝安撫她。
“擦,這麼回事......”他不由得內心賤笑。
“嚐嚐......”
遲凡正想趁熱打鐵破菊而入,可惜挺動大棒棰摸索了半天也冇找準入口。
“哼。”亦可涓滴不承情,送了他一白眼。
“差未幾了吧?麻痹,彆累得我手抽筋......”遲凡內心嘀咕著。
隻不過這一次她冇再擺脫,而是咬牙忍著--或許是身心放鬆而使得菊花不那麼繃緊了,或許是秘境被摳摸出的快感將痛感稀釋了一些,她感受不那麼痛了。
“是是是......”遲凡倉猝擁戴,舔著笑容。
他側著臉吻上了她的朱唇,狂暴地啃吸,孔殷地胡攪蠻纏跟她的香舌遊戲。
“暈......”遲凡正要詰問,驀地明白了甚麼。
“嗨,這下好,不消我轉動。”遲凡暗自竊喜。
“嗯。”
“嗨,還能是啥啟事?彆瞎想了,就當是愛滴津潤唄!好多女人處女變大嫂以後得變得更水靈了,當然了,也有較著變渣的......”遲凡眨眨眼說道。
沁涼的潭水使得摳摸行動變得不那麼激烈,冇有生疼的感受,隻要滑潤與舒坦,不殘暴,而是有種細水長流、循序漸進的感受。
“撐得痛死了,難受......”亦可咧嘴苦笑說道。
亦可皺著眉頭悶哼一聲,狂亂地搖擺腦袋,齜牙咧嘴。
他冇急於猛攻,而是給她點緩衝的時候、餘地,漸漸玩才氣細心體味這此中的興趣。
亦可起伏的幅度越來越大,垂垂地將他那大棒棰一點點淹冇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