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話還冇說完,嘴巴又把冬梅姐給堵上了--她那酥軟的小舌頭塞進他的嘴裡胡亂攪動著,狂吸猛啃。
“嗷......如許好,啊......”
蛋疼剛輕點了,棒棰又掰得生疼,這讓他對這狗血的新姿式有點絕望了。
遲凡的蘑菇頭剛好卡在她那啥點位置,隻要她略微扭動一下屁股,就會摩擦碰觸出非常曼妙的舒坦快感。
他本想偷偷得深切偷襲幾下,想讓內裡那多數截棒棰咀嚼一下秘境通道的暖和潮濕,趁便落下屁股安息一下,要不然他屁股這麼高高翹著實在是太累人了,但是冬梅姐卻把手握成桶狀豎在秘境上,使他大棒棰冇法持續挺進。
遲凡每一次屁股落下,她就皺眉吟叫一聲,她秘境深處的花心老是被遲凡大棒棰冷不丁戳到。
激烈的尿意襲來,溫熱的液體沿著秘境通道的裂縫瘋湧而出,她想閉緊秘境憋住,但是卻發明渾身使不出一絲力量來。
遲凡讓冬梅姐先挪下西瓜,等他坐上去以後又指指大棒棰,表示她能夠體驗這新姿式了。
他現在屁股大幅後撤才氣保持這個姿式,大棒棰的多數截被迫退出了戰壕,要不然蘑菇頭冇法摩擦那啥點啊。
“彆!先如許玩會,啊......好舒坦......”
她爬在遲凡肩膀上大口喘氣著,任由上麵肆意橫流。
“我暈,浪?那就讓你浪夠了吧,看老子如何清算你!”遲凡心中嘲笑。
並且,更讓他愁悶的是大棒棰此時多數截涼在內裡,也就前麵奮戰的那小半截爽歪歪,後半段壓根就得不到摩擦愛撫呀。
剛纔冬梅姐兩手摟住他脖子抽風似的亂閒逛,差點把他拽得一頭紮到地上,還好他眼疾手快倉猝往前邁了下腿,重新穩住重心,但是悲催的是這一抬腿又把襠下的大棒棰掰了一下。
“啊......嗷喲......凡啊,姐要飛起來了......”
“我暈......”遲凡一陣無語。
遲凡摸索著將冬梅姐扶坐起來,借勢驀地今後一撅屁股,大棒棰就一下子退出了戰壕。
遲凡倉猝把她扶住,皺眉說:“姐啊,這個姿式有點不得勁啊,如許吧,我坐到西瓜上,你再坐到我大腿上,那啥,找幾塊西瓜皮墊著,那樣的話倒騰起來深淺數不就能拿捏了?”
“啊......姐你彆亂扭行不?扭屁股行,彆晃上半身啊!”遲凡齜牙咧嘴叫喊一聲,抱怨地輕拍了她屁股一下。
冬梅姐被遲凡略微一指導,立馬就把握了行動方法,摸索了幾下就變得輕車熟路了。
“啊......”
力是相互的,冬梅姐的秘境被大棒棰猛撅一下,連帶著屁股都差點被掀起來,痛得她皺著眉頭咧嘴叫喊。
遲凡捏著冬梅姐的下巴把她腦袋掰過來,壞笑說著,在她臉上狂啃了幾口。
“哎呦我了個去的,這還不得把老子累斷小蠻腰啊!”遲凡內心暗自叫苦。
遲凡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把西瓜皮十足掰斷拿掉!
冬梅姐現在已經幾近是忘我的境地了,身心已經完整放鬆下來,秘境通道也變得暢達敗壞,對大棒棰得偷襲大進竟然渾然不覺。
她也不曉得為甚麼會莫名地哭了起來,那毫不但僅是因為痛疼--很痛,卻又能夠忍耐,她乃至對那痛苦有些渴切;墮淚更像是對體內澎湃快感的宣泄,那是她身材難以自抑的本能開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