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凡那番倒騰又不是一時半會能完事的,一旦放出來可就由不得她了,想半路提褲子走人那是不成能的事,估計她本身也捨不得提褲子。
“呃......另有那麼一點點。”遲凡瞥了她秘境一眼。
“這但是我鼓搗出來的新種類,可甜呢,瞧,我都啃了一塊了。”
遲凡嘿嘿一笑,擠眉弄眼說:“姐,你先彆活力嘛,上麵這嘴當然不是真啃啊,拿西瓜皮擦擦就行,西瓜皮但是好東西,城裡人還拿它敷臉呢。”
“嗯。”
“先彆摸,啊......差點掉下去,我先吃瓜,你待會再摸......擦瓜皮。”
他倉猝拿過一塊西瓜皮來,先放到她那秘境上比劃了幾下,前後用小刀在瓜皮上挖了個圓洞。
“啊......凡,熱啊!姐難受......”
冬梅姐點點頭,雙手撐地後仰身材,謹慎翼翼地把腰部擔到西瓜上,儘量把屁股往前探出去。
“要不然我先吃完了?呃......你先紮針也行。”冬梅姐咬著嘴唇支吾說道,低著頭不敢看遲凡的眼神。
西瓜皮本就潮濕,而冬梅姐的秘境在摩擦之下又湧出澎湃的秘液,兩股液體稠濁在一起,在瓜皮擦碰的時候收回陣陣輕響。
冬梅姐瞅著那瓜色彩有些不對勁,剛開口問遲凡,卻驀地感到下體傳來一陣清冷。
直接躺到瓜地裡?也是不可。瓜地裡濕乎乎的,很輕易弄臟衣服;鋪上瓜藤也不可,那非得揉搓得渾身汁液不成。
“真甜!凡,你這瓜是啥新種類呢?城裡買的種子?啊......”
剛纔他鑽進了牛角尖,隻想著吃瓜、紮針兩不遲誤,而忘了這兩件事完整能夠分開來做。
並且她現在兩腿之間還濕漉漉的,壓根就冇法提上褲子,如何去瓜棚?就如許褲子掉在屁股上麵挪蹭疇昔?遲凡抗她疇昔也不可,白花花的大屁股目標太刺眼了,很輕易被過路的人從地頭就望到。
“當然是紮那啥處所啊,”遲凡壞笑著摸了一把她那沾滿西瓜汁的秘境,指了指腳邊的一個大西瓜,“姐,你躺下,把屁股擔在西瓜上,身子今後仰著點。”
冬梅姐剛要點頭同意讓遲凡幫她敗火,俄然間想起這茬。
“一邊倒騰,一邊擦瓜皮,兩不遲誤嘛,姐你說說,弟弟是不是很有才呀!”
“冰敷能夠降落痛感嘛,西瓜皮涼颼颼的,擦起來跟冰敷差未幾事理。”
西瓜皮緩慢磨蹭她秘境產生了激烈的快感,跟肌膚摩擦帶來的炎熱酥麻分歧,這快感更多的是冰爽濕滑,涼絲絲的曼妙感受從秘境處伸展至她的周身,讓她忍不住打著舒坦的冷顫。
“咋樣?冇吃過如許的西瓜吧?從速啃啊,我還等著瓜皮用呢,摩擦生熱,這玩意擦不幾下就冇法用了。”遲凡催促說道。
遲凡一邊解釋說著,一邊用手指扒開秘境摩挲把玩,用指頭肚悄悄碰觸秘境邊沿的那顆粉紅肉粒。
“哎,你呀......”
他本覺得蹲騎到她腰間能倒騰著得勁,卻悲催地發明大棒棰太長了,他用力今後撅屁股也冇法拉開架式--蘑菇頭將將碰觸到秘境邊沿,離秘境大門還差幾公分間隔。
冬梅姐臉上出現緋紅,責怪地說著,抬手把遲凡的鹹豬手推開。
她正忙活著低頭啃瓜,激烈快感的刺激又讓她忍不住想叫喊,成果悲催地被西瓜汁給嗆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