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爺的!這......這不是黑蛋他奶奶麼?麻痹,這麼大年紀了還穿個花花褂子......”
“奧,難怪......”遲凡恍然大悟。
“嗬嗬噠,還真有修膜的體例......咦?女人那秘液另有這妙用?還能催熟?對統統植物都有效?哇嘎嘎,可讓我撿到寶了......”
“來人了!老天開眼啊!哇嘎嘎,這下不消出去作死冒險了......”
想來想去貌似也冇啥靠譜的體例,他那大寶貝仍冇“消氣”,這也冇法上街啊,他開端悔怨不該分開瓜棚,要不然說不定還碰到個買瓜的娘們。
“嗷......”
“遲凡,在家麼?”
他找了張紙寫上“免費”兩個大字,貼到南屋診所的窗外,然後探出腦袋賣力地呼喊著,寄但願於能招引來小娘們前來看病。
“凡,你尿了?不對,血?尿血?”
“愛英嬸子得看著小賣部,她總不會也去聽戲吧?嗬嗬噠,如果她來送冰棍......”遲凡內心意淫著,不由胡想起從後門倒騰愛英嬸子那門扇般的大屁股會是如何的舒坦......
遲凡當時正要詰問這話的詳細含義,成果他徒弟剛張了下嘴就蹬腿嗝屁了。
“免費!免費看病嘍,走過路過不要錯過,僅此一天下不為例,來呀來呀......”
他突發奇想,找了個個頭龐大的西瓜,挖了個孔,把那躁動不安的大寶貝捅了出來。
為了儘快降溫壓抑邪火,他一邊用嘴吃著,一邊還將冰棍放到大寶貝上降溫--冰棍一碰觸到大寶貝就立馬熔化了,比用嘴啃咬還要快!
“上門送暖和?不可......”
遲凡悲催地發明他現在壓根就直不起腰來:褲襠裡的大寶貝像是在宣泄著不滿,撐得他那短褲都將近裂開了,捅破短褲也就罷了,萬一磨了皮去或者掰折了可就悲催了。
“奶奶個腿的,邁不開步子啊!”
他倉猝給黑蛋奶奶把了下脈,用兩包中藥把她打發走了。
但是,老天像是用心跟他作對似的,他的好夢幻滅了:冰棍是送來了,不過不是愛英嬸子送的,而是他男人李德友。
“嗨,有了!我TMD就是個天賦!”
這是他徒弟臨終囑托的原話。
“哎,這TMD甚麼意義啊?家破人亡?麻蛋,老子現在就是個孤家寡人,還能如何破?得,還是先研討研討修複膜的體例吧,嗯,我現在也嘗過女人的滋味了,跟結婚也差未幾......”
“凡啊,在練氣達到三層之前千萬不要動用真氣啊,不然會有家破人亡的傷害,說不定會出性命的,牢記......另有,那本《令媛秘術》你最好彆碰,實在忍不住的話就比及你結婚以後......”
“這可咋整啊?活活憋死?冒險嚐嚐?村裡阿誰小娘們抱病了呢......”
“凡呀,你呼喊啥?免費看病?”一道顫巍巍的聲音飄了過來。
就在他將要絕望的時候,遠處有一個“花媳婦”朝這邊走來。
“哎,可惜了了,這麼大個西瓜白瞎了,咦?不對呀,如何冇遇見小娘們?”遲凡正肉痛地打量著慘不忍睹的瓜瓤,俄然內心起了迷惑。
當然他也冇白白放過她:遲凡讓她幫個小忙,順道跟開小賣部的愛英嬸子說聲,讓她送些冰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