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胸前的那倆口袋在狂亂地飛舞著,就像是兩隻展翅翱翔的明白鴿--迎著月光在歡暢地盤旋。
桂枝嫂子剛穩住身子就急不成耐地一屁股猛坐了下去,這一下她但是卯足了勁的,遲凡的大棒棰被她秘境通道刹時淹冇,自外而裡的撐漲欲裂的感受讓她忍不住悶哼慘叫,而幽深處的花心被蘑菇頭戳了個通透,鑽心的痛爽讓她刹時就眼淚翻湧了出來。
“哎,嫂子啊,真不是我用心想難為你,我是怕借給你種然後轉頭洪剛哥又找我費事,萬一再給我扣上個強乾你的大帽子,那我可冇地哭了,搞不好獲得號子裡蹲著......”遲凡直起腰來,抬腳挑起短褲摸了支菸點上。
在這一刻,她臨時忘記了痛苦、恥辱、壓抑,忘記了充滿屈辱的借種,腦筋裡僅剩下一個動機--縱情地享用歡愉,肆無顧忌地咀嚼這可貴的滋味。
貳內心也有些不忍,感覺如許逼迫桂枝嫂子有點殘暴,但是又感覺稀裡胡塗地借種有點小糾結,以是想來想去還是感覺弄明白本相更穩妥一些,免得今後惹上不需求的費事。
“能不能甚麼呀?放心吧,我嘴快實著呢,不會說出去的,嫂子你讓我往外捅我也不敢啊,那不連我本身也坑了麼?借種這事隻能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至於洪剛哥......”遲凡孔殷地問道。
他決計再屁股撅高一點,後撤大棒棰,僅剩下蘑菇頭還留在戰壕以內,佯裝要拔腿“拆夥”。
她怕遲凡“出工不著力”,騙她說出那事的真相卻又不顫抖出種來,因而就突發奇想,合計著如果由她來節製倒騰的節拍,賣力折騰一番說不定能下種快一點,以是才厚著臉皮提出這“死不要臉”的要求來。
“不是種不好......”桂枝嫂子苦澀地搖點頭。
遲凡壞笑說著,一手攬住她腰肢謹慎翼翼地來了個側翻身,共同著將她翻到他身上。
“哎,又有甚麼體例呢?都是被逼的......”桂枝嫂子感喟一聲,皺眉咬著嘴唇,滿臉的苦澀、無法。
“厥後......啊!凡,你再使點勁就行......”桂枝嫂子嬌喘說著,苦澀地搖點頭,“厥後幫襯著要孩子了,你洪剛哥他......哎,冇日冇夜地倒騰,但是厥後每回倒騰起來也就......很快就完事了。”
“這個......有那麼一回彷彿......哎呀,咋說呢,就是......挺舒坦的,有點想尿尿,然後就......”桂枝嫂子經不住遲凡的逼問,紅著臉描述了一番。
桂枝嫂子剛要張嘴說話,卻忍不住先悶哼叫喊一聲,俄然迸收回來的酥麻爽感讓她不自發地扭動屁股逢迎遲凡的進犯。
越是倒騰不出孩子來越是焦急,越焦急就越加班加點地倒騰,洪剛哥應當就是中了這“魔怔”,抽暇得閒就耕地播種,成果悲催的是把褲襠那玩意累虛了也冇長出莊稼來。
“嫂子,彆吃力了,除非我想顫抖出來,要不然你如許折騰到明天也搞不出種來的,再說了,就算我冇忍住顫抖出來了,但是下種太淺倒黴於生男孩呀!”遲凡嘴角一挑,嘲笑說道。
他把屁股後撤了一大段間隔,用蘑菇頭摸索著摸索到那G啥點,先是輕柔地刮蹭,然後再行動由緩到急、逐步加力。
遲凡腦筋俄然蹦出一句詩詞,本來感覺挺應景,成果細想以後才發明這事有點倒置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