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凡用力捏了下她胸前的大棗,嘲笑說:“姐,是不是很爽呀?這纔是剛開端呢,放心,你剛纔吃的那幾塊西瓜都會變成水從上麵這嘴裡吐出來,閉上眼好好享用吧,舒坦這呢......”
那小娘們還不斷念,生拉硬拽搖擺拉扯著遲凡的手腕,成果悲催的是反而助力了他的摳摸--她拉扯閒逛得越狠惡,遲凡的手指就越往秘境裂縫裡深切。
“啊......”
“姐,這衣服還挺都雅呢,哪個相好給你買的?城裡貨吧?咱集上可冇有賣這格式的,呃......大熱天的穿這牛仔褲不熱得慌?脫褲子多吃力啊,彆悟出痱子來......”遲凡砸吧嘴戲虐地說著。
剛纔那小娘們驀地撅起屁股,一不謹慎用力過猛,差點把他撞了個趔趄,他那大棒棰被她屁股蛋子猛掰了一下,痛得他腮幫子一陣抽搐。
“屁!姐啊,你能不能有句實話呀?都被人開苞多年了,還裝處......女?嗬嗬噠,弟弟我但是老中醫啊,打眼一瞧就曉得是不是黃花大閨女,你?如果說上麵這張嘴冇倒騰黑了,我信,可要說那啥膜還在......鬼都不信,你信麼?”遲凡撇撇嘴,戲虐地說道。
這纔剛開端摸呢,他哪肯乾休?驀地將中指往她秘境裂縫中一摁,然後緩慢摳動了幾下。
“行,擼吧,取出來擼就行,冇事的,彆人從邊上看還覺得我在撒尿呢!”遲凡瞥了眼四周,砸吧嘴說道。
能夠是因為這戶人家老是從一個處所拿柴火的啟事,也能夠是前麵有人在這奮戰過,這玉米秸草垛有一步多寬的處所是略微凹出來的,他往前挪蹭兩步把她逼進草垛洞裡。
“有水啊!彆摸了......”
“姐,想不想嚐嚐我這大寶貝?倒騰起來可帶勁啦,保準你歡愉得要死要活的,也不是弟弟我跟你吹牛逼,咱鎮上的爺們哪個有這麼大的棒棰?仨棒棰也趕不上我這一個吧?”遲凡挑了下眉毛壞笑說著,手上摳動的力度驀地加大了一些。
固然剛纔她已經伸手插進遲凡褲襠摸過一陣子了,可那是單憑手感來“測量”,還冇感覺這大棒棰尺寸這麼霸道離譜,眼下的視覺打擊遠比“瞎摸”來得更加激烈、震驚--她不由想到了草垛另一邊的那頭驢。
這大饅頭的形狀很斑斕--渾圓飽滿,完美的半球曲線;細緻得空,白淨得晃眼;前端的那顆小棗明顯還冇熟透,還是柔滑可兒的粉嘟嘟色彩,下沿的那一抹圓圈也是淡色的,隻是有三兩根曲折的小奸刁不應時宜的裝點在此中,顯得有點煞風景。
那小娘們喘氣說著,略微一躊躇便順服地轉過身去,手忙腳亂地把褲腰往下扯了扯,然後死不要臉地哈腰撅起了屁股。
他不信這騷娘們能對峙多久,就連久經疆場的紅雲嬸子都經不起他的摳摸挑逗,這騷娘們還能是鐵打的秘境不成?
她暗恨本身死不要臉,搞不明白為甚麼會輕賤地撅著屁股等著身後這驢貨男人的倒騰,她想張嘴回絕、想提上褲子跑人,卻又如何也說不出回絕的話來,身材更是誠篤--不但不抬腿跑人,反而擺好了姿式等著挨曰。
“嗨,還TMD粉嘟嘟的!看來冇如何被啃過......”
“這騷娘們不會是想坑我的西瓜吧?勾搭我摸她一把,然後坑我個西瓜吃?”貳內心直犯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