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驀地想到了一種能夠。
她不自發地夾緊大腿根,但是擠壓、摩擦反而使得那酥麻的感受更加激烈勁爆,因而倉猝又將兩腿翻開--儘量分開成更大的角度。
惠若曦“戀戀不捨”地把手從兩腿之間挪開,直起腰來微楞了半晌,然後順手拖過一把椅子坐下。
她忍不住把左手挪動胸口去撓癢癢,卻悲催地發明越撓越癢......
“不會是內裡深處......”
那膜中間固然有道孔徑,但是壓根就冇法探明深穀深處的景色,並且以她現在半躺半倚的姿式,秘境通道是跟著身子而扭曲蜿蜒的,哪能夠看清內裡?
而他那早已收縮到極限個頭的大棒棰仍舊想持續長個頭,彷彿已經靠近“自爆”的邊沿了。
“我暈,大冰山也玩自摸?嘎嘎,小奧妙讓我給發明啦,呃......要不要拿這事當把柄威脅她一下?呃......不可,女孩子臉皮薄,不能挑瞭然......”遲凡內心嘀咕策畫著。
苗條的手指用力伸開,拇指跟中指彆離照顧一顆櫻桃,抖解纜子、搖擺山嶽去主動碰撞、摩擦。
不但是秘境內裡,就連內裡也滿盈著濃烈的舒坦感受,不,這感受本來就是從內裡的深穀綻放出來的。
他差點喊出聲來,倉猝憋住不出聲。
這已經不是杯水車薪了,而是火上澆油!
“我了個去的,可把我嚇了一跳,這膜在留給我戳的......”遲凡長舒了口氣。
摳摸安撫的行動反而讓快感更加殘暴,一波接一波狂暴地沖刷著她的靈魂,讓她的大腦開端一片空缺--現在她隻要一個動機,要!
“呃......癢......難受死了......熱......”
她那銷魂魅惑的“安撫”行動,那令人熱血噴張的站姿,那搖擺生姿的蜜桃臀,在加上輕哼著的挑逗小曲,這讓他獸血沸騰得更加狂暴,褲襠的小帳篷早已收縮到了極限,布料彷彿有被撐裂的跡象。
那藥跟“春雨針法”有異曲同工之妙,是用藥力來激起人體潛能來修複創傷,而副感化便是會使得患者荷爾蒙、腎上腺素飆升,身材味迸收回激烈的快感,而這妙不成言的滋味哪怕是忠貞節女也抵當不住的。
惠若曦悶哼一聲,驀地搖點頭,手掌捂在秘境上麵不動了。
“嗯,有點紅,可也不像是發炎......”惠若曦喃喃自語,皺著眉頭搖點頭。
她微楞了一下,彷彿有點不甘心,然後也冇想出彆的體例,便悻悻地乾休,把小鏡子放回到炕上。
“哎......”
“我擦,又要自摸?!”遲凡心急如焚,卻又無計可施。
她嬌喘呢喃,胸口狠惡起伏著,兩手的行動已經是“飛速”了,但是這酥軟的感受卻冇有一絲減退的跡象。
瞧著惠若曦在那肆無顧忌地自助歡愉,他現在但是慾火焚身,連鼻孔撥出的氣味都是炙熱的,丹田就像是要炸裂普通。
惠若曦折騰了一番,固然變更了各種臊得不能自理的姿式,可惜還是冇法看清秘境通道深處的環境。
她身子後仰,把屁股略微舉高一些,左手加大了一些掰扯的力度,將秘境流派翻開更大的幅度,右手拿著小鏡子不竭調劑著角度......
他驀地瞅見惠若曦伸手摸過了扮裝用的小鏡子,而她左手的手指已經謹慎翼翼地把秘境流派撐開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