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蓮嬸子痛得齜牙咧嘴叫喊,倉猝扭動屁股往裡挪蹭身子,她見遲凡皺著眉頭朝她瞪眼,咧嘴做了個鬼臉倉猝閉上嘴巴。
“嬸子你彆......啊?!”
遲凡皺著眉頭沉吟了一下,點頭苦笑說:“得,聽天由命吧!”
“啊?!不會吧?我這就塗......”
“嬸子你罷休啊!你......”
紅蓮嬸子摸著那倆包子前端的凸起,一個勁地扣問,見遲凡神采又陰沉下來,倉猝改口辯白。
遲凡砸吧嘴說著,把那碗藥水往她身邊一推。
果不其然,惠若曦惡狠狠地瞪了遲凡一眼,從牙縫裡擠出痛恨的聲音:“你給我等著!”
遲凡撓撓腦袋,嘿嘿一笑:“你看出來了?”
“閉上嘴!把手拿開!”
也幸虧惠若曦閉著眼睛,如果被她看到了這“肮臟”的一幕,那遲凡跟紅蓮嬸子的姦情可就昭然若揭了。
遲凡咧嘴壞笑,朝紅雲嬸子使了個眼色,抬腿出了屋子。
“從速塗!麻痹,淨TMD折騰些幺蛾子,”遲凡皺眉瞪了一眼紅蓮嬸子,冇好氣地怒罵,嘲笑著指了指她的那倆包子,嘴角一挑:“趁著藥水還冇凝固從速塗勻和了,要不然長成了歪瓜裂棗可彆怨我冇提示你。”
“不消了......嬸子,我待會......本身來吧。”惠若曦倉猝推委,夾緊雙腿擺出一副“寧死不從”的架式。
惠若曦捂奶的手被紅蓮嬸子猛拽了一把,一不謹慎被扯到一邊去了,一隻大饅頭刹時蹦躂了出來--這大饅頭因為被捂蓋半天的原因,上麵已儘是香汗,前端的那顆櫻桃顯得格外鮮豔紅嫩,幾道淺紅色的“五指山”清楚可見,就像是被誰抽了一巴掌似的。
遲凡想要放手已經來不及了,急中生智順利捏了幾下紅蓮嬸子的咪咪,一本端莊地沉聲說:“嗯,前次的豐胸結果還是不錯的,內裡......飽滿、均勻,冇有硬塊、腫脹,接著做穩固醫治冇題目的......”
他現在折返歸去將紅蓮嬸子“斷絕”,不免會引發惠若曦警悟、思疑,再說了,紅蓮嬸子已經來了那啥反應,想要把她“轉移”到南屋可得費一番工夫,搞不好她會趁機暴起纏住他強行討取,那樣的話他就難以脫身了。
“嗯......”
“喔,我姿式擺的不對呀!”
“嗬,嫌我塗得不勻和?好啊,來,你自個塗就行了。”
“啊?!這......”紅蓮嬸子伸長脖子打量著胸前的那倆包子,拿著羊毫哆顫抖嗦在半空中比劃了幾下子,不幸巴巴地看向遲凡說:“凡啊!我不敢動手啊,這......萬一塗瞎了不就把奶給廢了?我......”
旁觀者清,他天然看得出來紅蓮嬸子搞得惠若曦春光乍泄並不滿是為了懇求她幫手,而是用心讓惠若曦出糗、趁便讓他看風景過過眼癮。
遲凡瞪了她一眼,皺眉說:“湊過來點,頭朝炕沿這邊。”
遲凡擺擺手,努努嘴表示她躺好,不耐煩地說:“冇事,用不著那玩意了,你這倆奶的地盤不是已經搭起來了麼?照著現在的表麵跟刷油漆似的一圈圈往上塗抹就行了,這回我把藥熬得稠一些,不至於淌了藥。”
“往裡點!”
他努嘴指了指惠若曦,咧嘴壞笑說:“喏,如果有些處所塗著不順手的話,你能夠讓若曦幫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