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遲凡的大棒棰顫抖起來剛好讓前端的蘑菇頭刮蹭著她的花心,那激烈霸道的鑽肉痛爽讓她有種靈魂出竅的感受,快感的海潮讓她一陣眩暈,彷彿連拾花的哭聲也聽不到了......
遲凡的神采刹時就陰沉了下來。
遲凡見桂枝嫂子還在閉著眼睛咀嚼著那漸漸減退的愉悅感受,便撐起家來伸手扯著小被子將拾花拉到她身邊,然後托起她的一隻布袋將前端的大棗塞進拾花的嘴裡。
“嗷......嗚......”
遲凡頓時就急眼了,一把捏住她的下巴掰過甚來瞪眼著她的眼睛。
“拾花不哭,很快你就有個小弟弟啦。”
遲凡想破腦袋也想不出完整的體例,便歎了口氣說:“前麵的過前麵再說吧,體例總比困難多,生出來再想轍吧。”
他滿懷興趣地耕地播種,冷不丁給奉告說這塊地不籌算種了,內心一下子接管不了究竟,有種說不出的愁悶煩躁。
“咱鄉間不比城裡,孩子哪有隨娘姓的?就算跟我姓了劉,可今後如何認你這個親爹啊?冇法認啊!再說了,趙洪剛......明麵上還是他親爹,今後這孩子萬一跟他......”桂枝嫂子糾結地說道。
“不是......凡,嫂子想......”桂枝嫂子欲言又止,嘴巴張了張也冇說出後半截話。
“又如何了?還在糾結跟誰姓的事?實在不可就跟你姓啊,我又不在乎那些,認不了親爹就當寄父唄。”遲凡皺眉說道。
可遲凡這真正的親爹呢?要想認下這個孩子,就得把窗戶紙捅破了,但是孩子能接管究竟麼?他曉得了他是這麼借種來的,內心能接管的了麼?搞不好會痛恨桂枝嫂子不知廉恥當破鞋......
因為腰肢的扭曲,她的秘境通道掰扯成了“山路十八彎”,遲凡的大棒棰隻能蜿蜒迴旋突擊衝鋒,門路的阻澀以及扭曲狹小讓他體味到了一種新奇的興趣。
無窮風景在險峰,越是門路崎嶇難行,越是能勾起征服、應戰的慾望,徘徊在平坦的大道上有甚麼意義?還是百轉千返來的更加刺激。
“嫂子,有啥話你就直接說啊,我也不算是外人,另有啥話不能說的?”遲凡孔殷地催促道。
也不知是不是因為有了要當爹的籌算,他現在非常喜好小孩子,感覺“很好玩”。
哪怕桂枝嫂子很快就跟趙洪剛仳離,肚子裡的孩子也名義上是趙洪剛的種,生出來以後,要麼持續姓趙,要麼隨母姓跟著桂枝嫂子姓劉,但是要想姓遲那是不成能的。
“凡......這孩子咱先不要了吧!”桂枝嫂子糾結地蚊子哼哼。
桂枝嫂子下側那條腿伸直,上麵的腿弓起來搭在其膝蓋上,後撅屁股將秘境疆場儘量展暴露來,調劑好角度驅逐一波波的衝殺撞擊。
桂枝嫂子嘴巴撲了個空,撅著嘴裝出很活力的模樣,然後一秒鐘便破了功--她嘴巴還得忙活著浪叫喘氣,哪還顧得上嘟嘴撒嬌賣萌?宣泄心中的暢快感受纔是最緊急的。
桂枝嫂子抹了把眼淚,抽泣說:“我想了一早晨,如果把這孩子生下來,那他跟著誰姓?總不能......”
她西斯地理的悶哼浪叫號令,不但是宣泄此時體內澎湃彭湃的快感海潮,也是宣泄之前餬口的壓抑苦悶,她劈拉開腿給遲凡翻開了一扇門,同時也發明有一扇極新的餬口大門為她翻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