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洪剛倉猝一把搶了過來,滿臉堆笑地朝遲凡點點說:“嗨,跟你打交道就是痛快,敞亮!”
遲凡略微沉吟了一下,伸出四根手指頭朝他晃了晃--他本想直接報五千塊,可轉眼一想冇需求花太多冤枉錢,因而往外伸手的時候又倉猝把大拇指併攏了歸去。
“代價好說,這不是急著用嘛。”遲凡一瞅這事有戲,倉猝說道。
遲凡呼了口氣,扭頭瞥了一眼桂枝嫂子,然後朝趙洪剛砸吧嘴說:“如許吧,四千五,這已經是天價了,你也彆再要謊價了,都是莊戶人,誰還不曉得牲口的行情?”
“一邊去,我但是包了場的。”遲凡一把將他的手推開。
他朝遲凡咧嘴賤笑,伸手朝她那秘境抓了過來。
趙洪剛賤笑說著,骨碌眼打量著遲凡的神采竄改。
“行。”
他一把拽住桂枝嫂子的褲腿,用力一拉扯,她的褲子便“呲溜”一下全脫了下來。
“這有點過分了吧?連我也不能倒騰?”趙洪剛瞪了他一眼,神采變得有些丟臉。
“喔,你想買驢......”趙洪剛皺著眉頭嘟囔著。
“嗨,這是要翻臉不認賬?天底下冇這個事理吧?喔,那些賣嘴的娘們還得先讓客人脫下褲子瞧瞧那物件的大小?大的加價、小的給點優惠?這不是扯犢子麼?”遲凡嘲笑說道。
遲凡抬腿坐到炕沿上,伸手撥弄著桂枝嫂子那帶著血跡的秘境。
“這不是明擺著的事麼?還用問麼?花了六百塊啊,如何著我也得撈回點本來吧?”遲凡白了他一眼,不屑地說道。
“彆焦急嘛,我就那麼隨口一說......”趙洪剛覺得遲凡真要翻臉,倉猝擠出一張奉迎的笑容,舔著臉一個勁地解釋著。
“如許吧,轉頭這定金你也不消還我了,不過呢你得包管不能讓嫂子再跟彆的爺們倒騰,包含你!我這是包場懂麼?彆TMD破頭爛腚的爺們把她那帶毛嘴給倒騰臟了,我嫌埋汰,彆TMD臟了我的物件......”他皺眉沉聲說道。
“嗨,我是這幫你驗驗貨好麼?得,你本身脫手吧,先扒開這騷X瞧瞧,潔淨著呢,除了我以外冇人曰過,喏,色彩也不深吧?麻痹,我一年也倒騰冇幾次,都TMD閒著了。”趙洪剛淫笑說著。
遲凡擺擺手,表示他坐歸去,努嘴指了指桂枝嫂子,笑道:“便宜也不能讓你一小我賺了去吧?如許吧,你讓我跟嫂子倒騰......一天,嗨,也不是一口氣倒騰一整天,誰褲襠裡那玩意受得了?顫抖個兩三把就硬不起來了,嗯,待會我先倒騰兩把過過癮,然後你該帶著她去仳離就拜彆,辦實事返來再讓她跟我持續倒騰,如許總行了吧?”
遲凡也冇跟他叨叨,直接從褲兜裡取出一百塊扔到桌上。
“我暈......一整天?遲凡你不要命了?冇曰過娘們也不能這麼冇命地折騰啊,隻要累死的牛冇有耕壞的田,我不是怕她那騷X被你弄爛了,是怕你累得尿血,可彆轉頭再抱怨我。”
趙洪剛吧嗒著煙又策畫了一陣子,骨碌著眼問道:“你能給多少錢?那啥,年初的時候我但是花了兩千多買的,嗯,餵了有半年了,草料啊、工夫啊啥的也冇少往裡搭出來,你數個數聽聽,如果差未幾說得疇昔就賣給你。”
遲凡撇撇嘴,戲虐地笑道:“有得就有失,不能甚麼功德都是你的吧?就城裡的那些賣嘴的娘們包一早晨纔多少錢?說來講去還是我虧損了,合起來多花了六百塊啊,麻痹,花這錢搞個處開苞也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