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一邊鼓搗奶一邊倒騰?不遲誤事吧?”紅蓮嬸子敏捷地脫著衣服,有些忐忑地問道。
“怨我?你不作死拆台,我能關你禁閉?行啦,彆抱怨了,從速搞出水來,就給你三兩分鐘的時候,到時候不出水也得楞往裡捅。”
“先乾閒事,麻痹,老子憋得都快爆炸了,那故意機給你鼓搗奶?!”
“哦耶......”
“問那麼多乾嗎?”遲凡一把將她推開,努努嘴說:“從速脫!麻痹,可憋死老子了,先瀉瀉火再說。”
大冰山展開眼厲聲怒罵,是不是蹦躂出來的浪叫聲讓她說話斷斷續續連不成句。
“先彆急著進嘛,還冇出水呢!小凡凡你個冇知己的,害得我獨守空房等了半早晨,隻顧得閉門思過了,哪另故意機自摸提早搞出點水來?都怪你......”紅蓮嬸子噘著嘴責怪抱怨說道。
剛過了有不到一分鐘的時候,遲凡便猴急地扒拉開她的手,一挺腰肢熟門熟路地將蘑菇頭卡進了戰壕。
“嗷......”
紅蓮嬸子驀地一高抬腿將一隻腳腕搭到他肩膀上,一手勾住他的脖子,一手撐住後腰微微後仰身子。
“行了,出點水意義意義就行了,我輕點倒騰,先出來小半截。”
紅蓮嬸子眉頭微顰浪叫一聲,一把將遲凡的手推開,輕車熟路地本身摳弄起來,大屁股前後挺動共同動手指行動,挺起胸脯將一隻大棗湊到遲凡嘴邊。
“凡,我還覺得你把嬸子給忘了呢,嗚......”
“啊......我儘量小點聲......喔,凡你先彆往裡進了,我先緩口氣......”
咬牙硬忍著固然是種煎熬折磨,但是她起碼能夠保持一分復甦認識,不至於讓場麵失控到冇法描述的境地,起碼還能夠守住底線為本身留點“莊嚴”。
“來呀!如許保準倒騰著帶勁。”
“來,你前後仰反手撐住床,把身子搞平了,這腿先放下來,對,程度前伸......”
“小點聲!彆讓過往的街坊聞聲。”遲凡皺眉嗬叱道。
遲凡咧嘴壞笑,一把將短褲擼下,挺動腰肢將雄赳赳氣昂昂的大棒棰推送疇昔。
“嬸子你在這看著吧,估計她還得叫喊一陣子,那啥,我去南屋給紅蓮嬸子瞧瞧病。”
遲凡不耐煩地說著,略微後撤屁股把大棒棰從她秘境流派挪開,伸手鹵莽地摳摸起來。
紅蓮嬸子倉猝將浪叫的聲音抬高了一些,前後襬布小幅度閒逛屁股,摸索著主動發力“圍殲”他的大棒棰。
“呃啊......一二一加把勁......爽啊......嗷耶......”
“啊......凡,慢點,你彆動,我摸索著用力往裡摁行不?”紅蓮嬸子齜牙咧嘴腮幫子一陣抽搐,驀地一把攥住他的大棒棰。
並且,另有紅雲嬸子在那盯著呢,她當然曉得他來南屋診所是如何個給紅蓮嬸子“治病”,一旦大冰山那邊有甚麼風吹草動,她必定會想體例給遲凡發暗號的。
“看我不弄得你抽筋!”
“嬸子,我還能忍......”大冰山緊皺眉頭搖點頭。
再說了,一旦她被鼓搗暈睡疇昔,那她在潛認識下就會更肆無顧忌地開釋“洪荒之力”,浪叫聲、肢體行動等會更加“慘不忍睹”、不堪入耳。
大冰山的兩腿分分合合在那抽風似的顫抖著:劈開腿?那能夠導致秘境深處的潮流噴湧出來;夾緊腿?卻又悶熱難受,並且併攏夾緊兩腿不免會擠壓蹭觸秘境,反而讓本就澎湃彭湃的感受更加霸道狂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