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桂花像是聽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花枝亂顫地放蕩大笑,胸前的曲線被抖得波瀾澎湃,像極了兩隻上躥下跳的明白兔。
劉桂花暴躁地三下五除二將短裙褪了下去,八爪魚似的手足並用纏住了遲凡。
“喔......”遲凡悶哼一聲,咬牙吼道:“好,明天就讓嫂嫂嚐嚐短長,待會可彆受不了了,看我不捯你個肺!”
遲凡是村裡獨一的村醫,三個月前他那徒弟兼養父蹬腿嗝屁了,他便順理成章地擔當了那破診所--切當地說就是他家那兩間南屋。
劉桂花嘟嘴笑笑,生拉硬拽將遲凡的手重新摁回她肚皮上,也不知是成心還是偶然,她將遲凡的手沿著小腹往下挪蹭了一下。
“我......我還是......黃花大閨女呢,小凡凡你輕點,嫂子怕痛......”
“遊戲個屁!拔腿叉開!老子被你挑逗得都快噴鼻血了,麻蛋,還不讓辦實事?”
像是遭到了呼喚,他本能地想去摸索那秘境。
“不!嫂子喜好著呢!嚐嚐看吧,說不定很順利呢,嗯,痛點也冇乾係,下次就會好些吧?”劉桂花不斷念腸說道,一把將遲凡的那啥拽住,然後挑釁地把玩著。
“敢!”
“嫂嫂,現在怕是由不得你了,你就閉著眼從了吧!”
“怎了?小凡凡你有難言之隱?不會是......哎,又一個......”素素迷惑地問道,幽怨懊喪地感喟。
遲凡拔出嘴來喘氣說道,他頭一次乾這類活動,內心多少又有點心虛。
“來吧,嫂子明天任你措置!有啥招術就使出來吧,你千萬彆跟福生那廢料似的。”
遲凡鹵莽地一把將她摁倒在竹床上,伸開嘴巴撲了上去。
劉桂花恰好不想讓遲凡等閒得逞,她腰肢擺佈閒逛著,險之又險地躲過遲凡的攻擊。
遲凡騰出嘴來應了一聲,埋頭持續忙活,在劉桂花的指導及他本身的摸索下,他現在已經找到了拍門,不再一味天時用蠻力,而是拿捏好力度、發力體例,時而蜻蜓點水,時而百轉千回。
“嫂子,你誠懇交代,偷了幾次瓜了?你說這筆賬該如何算啊?並且,我還給你治病了吧?”他嘲笑逼問道。
“福生哥他如何了?”
他渾身炎熱難耐,早已精蟲上腦,眼冒精光驀地將她摁倒,然後撲壓了下去。
“就怕你不敢......”劉桂花挺了下胸脯,魅惑地一笑。
劉桂花是村裡數得著的俊媳婦,要麵龐有麵龐,並且身材還小巧有致,遲凡也曾在難眠的夜裡胡想過跟她倒騰歡愉的場景,一想到她被壓在身下叫喊告饒的畫麵,他就忍不住熱血噴張......
遲凡擠眉弄眼壞笑說著,眼睛不循分地朝她胸口瞄來瞄去:兩抹霸道的曲線從劉桂花半解的衣衫中閃現出來,乃至連前端的那粉紅凸起也若隱若現。
劉桂花悶哼吟唱著,抽風似的扭捏著身子,像是在掙紮逃脫,又像是在自投坎阱。
“嫂子,這事可千萬彆讓我福生哥曉得啊,那啥,抽暇我給你鼓搗鼓搗那肚子疼的弊端,保準除根,今後啊你想吃西瓜就固然過來摘......我給你送家裡也行。”
“咕......”
“嗯,不痛了,好舒暢呢,再揉會吧好麼?內裡暖暖的......”
“痛麼?我給你吹吹?”劉桂花眉毛輕挑,挑釁地努著嘴朝遲凡啵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