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世人也都明白,向天現在不但僅是為了那幅畫,而是在跟戴軍負氣,這是兩個情敵之間的戰役,必須分個勝負。
一個身穿紅色洋裝的男人從人群裡擠了出來,站在了最前麵,恰是戴軍,他扭頭看著向天,嘴角噙著一抹嘲笑。
“兩百一十萬。”
戴軍的眼睛眯了起來,透出一股要殺人的戾光。
“嗯,彷彿是還不錯。”向天看著那幅畫點了點頭,如有所思地說道。
“三百一十萬!”戴軍臉上的嘲笑收了起來,一雙陰翳地眼睛死死盯著向天,另有向天右手臂上那隻柔滑白淨的小手。
一向在他身邊的於曼妮也拉著了他的手臂,禁止他持續報價。要曉得,如許一幅畫能拍出一百萬就屬於非常高的代價了,再持續拍下去,實在是不值得,也冇需求。
現場沸騰了,一幅畫拍出兩百萬,還不是甚麼名家名畫,這可未幾見。
俄然,向天舉起了左手,高喊道:“三百萬!”
俄然,向天高高舉起了手,大喊道:“我出一百萬!”
現場掌聲雷動,氛圍一下子就熱烈起來。
大師都曉得於曼妮是政法委書記張威的小姨子,天然要給她一個麵子,以是司儀持續喊了兩聲也冇有人接著報價。
“我出一百一十萬!”
統統的來賓都朝向天和於曼妮這邊看了過來,他們固然對向天很眼熟,但是多數都熟諳於曼妮,很快,他們跟杜允文一樣,也把向天錯以為了是於曼妮的男友。
“嘭!”司儀一錘定音,指著戴軍大聲道,“恭喜這位先生,以四百一十萬的代價拍下了第二幅作品。”
於曼妮內心一喜,看來向天是籌算拍下一幅畫送給她了。她細心看了看那三幅畫,緩緩說道:“這三幅畫實在都挺不錯的,不過如果非要我選,我會選第三幅。這幅‘煙雨江南’畫得非常逼真,寥寥幾筆,卻把那種煙雨迷濛的味道完整畫了出來,非常不錯。”
向天的神采氣得有些發白了,他狠狠地瞪向戴軍,胸膛因為憤恚而狠惡起伏。
“向天!”於曼妮凶巴巴地瞪著向天,她已經被向氣候得將近發作了。
還是戴軍,他再次在向天的報價上增加了十萬。世人垂垂地看出來了,戴軍彷彿跟於曼妮的男朋友在較量。有些動靜通達的更是曉得戴軍對於曼妮一向有著詭計,他們明白了,這是一對情敵在鬥爭。
“一百六十萬!”戴軍仍然盯著向天,眼神裡帶著一絲戲謔,彷彿在玩貓捉老鼠的遊戲似的。
於曼妮吃了一驚,不曉得向天搞甚麼花樣。
不過現場來的都是春江乃至華中省政商兩界的著名流士,來了就是為了恭維的,天然不會有人喊出一塊錢的低價。
“兩百萬!”向天瞪了戴軍一眼,不顧於曼妮的勸止,再次高舉起手,大聲喊了出來。
現場一片嘩然,就連司儀都有些板滯地看著向天。這個代價實在太離譜了,已經超越了他們的預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