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是!女人目光不錯,我們是從邊關回京的鎮遠將軍副將,不過我們明天約了一名京中的大官,一會兒我們聊完閒事,再來找女人。”杜如霜趕緊上前幫武鬆得救,還不忘問了一句:“叨教女人的芳名?一會兒我讓管事媽媽叫你來我們配房一聚。”
第二日,杜如霜與武鬆一身貴公子打扮,騎著兩匹紅色的駿馬來到教坊司門前。但是,教坊司與紫湘閣一樣隻接待朝廷的達官朱紫,幸虧杜十娘事前給杜如霜弄了一個鎮遠將軍府的令牌,讓他冒充鎮遠將軍的副將前去教坊司。
“大人,這酒是我剛從內裡拿來的,你看與那濃霜比如何?”粉衣少女一邊說一邊給武鬆倒滿一杯酒,武鬆拿起酒杯正想喝下。杜如霜俄然一手搶過他的酒杯,遞到粉衣少女手中,對她厲聲說:“美人,如何我看你整晚隻給我的副將倒酒,本身卻一杯酒也未曾飲過,連你本身都不喝的酒,竟然說是甚麼好酒?莫非想騙我的武兄?”
杜如霜見武鬆額頭冒了幾滴汗珠,身子生硬地站在路旁,趕緊推搡了他一把,對他大聲說:“傻子,那花娘已走遠了,你還冇從和順鄉回過神來嗎?彆誤了我們的閒事!”
這時天氣已完整黑了下來,隻見一身黑衣打扮的女子來到楊柄南身前,背對著他,冷冷地問:“方纔杜如霜問你要了那奧秘人留下的紙條了?”楊柄南趕緊恭敬地答覆:“十娘,你猜得冇錯,杜如霜確切拿了一張紙條來問奧秘人的事,那留言條是我遵循那奧秘人的筆跡來寫的,杜如霜冇有狐疑紙條被我換下的事。”
“如何?看你這模樣,是第一次看到這麼多美女齊聚一堂吧?”杜如霜將手中的摺扇合上,將武鬆的下巴悄悄抬起,好整以暇地問他。
武鬆剛想問杜如霜甚麼是“冇有開瓜的花骨朵”,但是管事媽媽卻捂住半邊嘴笑了起來,然後對杜如霜說:“看來這位大人是風月場的熟行,鬚生差點看走眼了。我這就給兩位找兩個花骨朵來。”
“一班狗官!這大宋朝也真是爛到根了!”武鬆不由低聲罵道,雙眸充滿仇恨之色。不料,他一不留意,竟然撞在了一名花娘身上,那位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花娘嬌羞地喊了一聲:“哎喲!這位大人你可折煞奴家了!”
剛出了鴻宴坊的大門,杜如霜俄然想起武鬆說要帶她來這裡找一個釀酒徒弟,因而她迷惑地問武鬆:“武兄,你剛纔不是跟我說要來這裡找一個釀酒徒弟的嗎?”武鬆趕緊打草率眼說:“我記錯了!那徒弟已經去彆的店了,不在這鴻宴坊了。”
“不知潘鏡荷女人今晚是否便利陪我們喝酒?”杜如霜開門見山對管事媽媽說。武鬆用驚奇的眼神看了一眼杜如霜,心想她竟然這麼直接探聽潘鏡荷,莫非不怕管事媽媽起狐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