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新雨後,才子倚鳳樓。
“收了吧!”沈道緣與柴念慈異口同聲地說,說完兩人又不由感慨,相互竟然能在如此難堪的景象下生出默契。因而,沈道緣腦海中又閃現出他與柴念慈青梅時的一些甜美舊事,他抱著柴念慈的手不由顫抖了一下,眉毛緊緊皺起。
“那次隻是曲解!那天我在教坊司不謹慎吃了芒果酥糖,脖子過敏起了紅點,又用手抓破了皮,那花娘見狀便扶我出門。我與青樓的那些女子都隻是逢場做戲。”沈道緣用孔殷的口氣向柴念慈解釋。
可惜,當時柴念慈太活力了,回家直接把他送的雨傘撕破了,然後讓小琴扔到了花圃的池子裡。沈道緣過後便讓吳恩偷偷將那雨傘從湖上撈了上來,並找了城中最好的匠人將那把雨傘修補好了。
柴念慈昂首往傘子頂上的圖案望去,公然看到了沈道緣的畫與詩作。“既然你這麼用心籌辦我的生辰禮,那你為何又要用心踐約?莫不是想我在人前……”柴念慈收回目光,盯著沈道緣冷僻的眸子迷惑地問,但她講了一半就咬緊了嘴唇,似是猜到了甚麼,但又不想直接問沈道緣。
沈道緣好幾次都想把柴念慈直接扛下山算了,無法有一次,明方大師雙掌合十勸他說:“沈大人,你的未婚妻應當還在氣頭上,她與你的姻緣是佛祖點撥的,你要有點耐煩才氣成績一段刻骨的良緣。”
“沈道緣,你不是常常流連青樓楚館嗎?那邊美女花娘那麼多,何必來難堪我一個削髮的尼姑?我們之間的婚約早就該退掉了!”柴念慈帶著哭腔對沈道緣說。
“你這惡棍!登徒子,快放我下來。”柴念慈越叫越大聲,但沈道緣就是不肯放她下來,徑直將人抱到了後院柴念慈的配房中。
因而,沈道緣將柴念慈手中的佛珠一扯,然後將人從身後抱起便今後院配房走了疇昔。柴念慈感受雙腳騰空,手中佛珠被扯落,便驚奇地展開眼,對著沈道緣大喊:“沈道緣,這裡是佛門平靜地,你想如何?快放我下來!拯救!”
不料,柴念慈竟然在枕頭上麵藏了一把匕首,她趁沈道緣脫鞋之際,將匕首從枕頭上麵抽出來直接刺在沈道緣背上。沈道緣聽到背後的風聲便側身躲過了,然後用力捏住柴念慈的手,搶下了她手中的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