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這神情,是不記得了?
圓圓內心一團麻,她畢竟年紀小,此情此景,不知如何應對。
林曦暈眩但他並非毫無判定力,吃驚於當下地步,無從講求其過程,心中不安快速籠上心頭,腰帶的鬆緩讓他忍不住抓住往衣內而入的手,脫口而出道,“趙靖宜,你要上我?”
林曦刹時一臉被雷劈了的神采。
趙靖宜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你那胖丫頭,你我之事,該曉得的怕是都曉得了。”
罩在身上壓迫實足的健旺軀體,那彷彿要將人剝皮拆骨的眼神,讓林曦忍不住心悸。
“我酒已經醒了大半,那碗湯就不必喝了,安設吧。”
“少爺。”
人如果成為他的,如何也該逃不脫手心了吧?
林曦意味性地幫趙靖宜清算好衣服,點頭道:“好。”
林曦伸手摸了摸本身的脖頸,熾熱的感受彷彿還逗留在上麵,臉也不由紅了起來,不過丫頭麵前還是極其淡定,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發甚麼呆,從速的,我冷了。”
這明顯是蓄劍待發的狀況,疆場三年不消說一肚子欲.火,稍稍一挑逗,定是天雷勾地火燎原一片。
趙靖宜想了想時候也不算緊,便拉著林曦坐下問:“聽你的丫頭說,教員表情不好,可知為何?”
那可不,趙靖宜立即對勁了,林曦這話已經申明他的態度。
林曦留在門內,看著趙靖宜帶著親衛融天玄色中。
林曦想了想,還是磨磨蹭蹭下了床,手上繁忙地繫著腰帶,清算衣衿,包裹地嚴嚴實實,看得趙靖宜愁悶不已。
“唔……”
口氣極其溫和,如果圓圓不曉得他對自家少爺的覬覦,自是以為睿王爺夷易近人,但是這會兒看趙靖宜的目光就跟看一頭大尾巴狼一模一樣的。
“啊!”脖頸上一股溫熱的刺痛讓林曦忍不住驚叫出聲,“趙靖宜!”
含混的氛圍緩緩地流淌,林曦卻又不想說出讓趙靖宜分開的話。
圓圓回過神,強忍著澎湃而出的眼淚替林曦換好衣裳,清算好床鋪,奉侍他歇下。
她的腦袋清成空缺,隻留下滿腦筋的“自家少爺被占便宜了”!
憋了好幾年,一肚子邪火,恨不得將人揉搓進身材裡,連皮帶骨拆吃潔淨。
他尊敬林曦,可不代表一向情願偷偷摸摸地來。
林曦意味性地推了推,趙靖宜俄然握住他的手,將他帶入了懷裡,悶聲說:“走了。”
趙靖宜活了近三十,畢竟不是甚麼都不曉得的毛頭小子了。心尖上的人在懷,現在又聽話順服,如何能夠坐懷穩定?
圓圓一邊想著一邊下認識地給林曦換衣裳,但是剛解下釦子,卻俄然眼尖地看到林曦的脖子頸彎處儘是淺淺的牙印和吻痕,在白淨的肌膚上格外的明顯。
圓圓有千言萬語要問,但是麵對開闊蕩的林曦她又問不出話來,並且看剛纔景象,也不是睿親王一頭熱,自家少爺也早有設法了。
抬起眼睛回望趙靖宜,林曦輕聲而又果斷地說:“王爺便當尊敬我吧。”
“我走了。”趙靖宜說。
“啊?”林曦驚奇,“我說了甚麼嗎?”
林曦正要推拒,趙靖宜卻忽的停了手和嘴,撐動手臂在上頭看他,傷害而深沉。
危急消弭,明淨可保,林曦不由鬆弛下來,卻不想頭上的暗影壓了下來,唇上又是一熱。
如果常日裡的林曦斷斷不會如此粗鄙直白,趙靖宜不曉得“上”為何意,但遐想此情此景,也刹時理睬了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