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完了,姐姐如果奉告爸爸,他非得打死我不成!
但是,姐姐彷彿冇有告狀,我隻聽爸爸吼了一句“鬼叫甚麼”,姐姐就再冇吱聲。真冇想到,犯了這麼嚴峻的弊端,姐姐還是挑選諒解我。
姐姐聽到聲音,抬開端,發明瞭我,眼睛睜得老邁,從速坐直身子,把腿併攏,一手捂胸,一手捂著上麵,嗷地尖叫起來!
我當時正在客堂裡看動畫片,姐姐進屋後,我鬼使神差地跟了疇昔,她寢室門並冇關嚴實,留了道裂縫,我趴在門口往裡偷看,姐姐背對著門口,光著上身,正哈腰脫褲子,內裡是件紅色的小褲衩,因為是緊身,又被汗水滲入,往下褪的時候,褲衩邊沿打卷,脫的彷彿挺吃力似得,看得我差點要上去幫手。
我忐忑不安地來到餐廳,媽媽和姐姐正有說有笑,爸爸一手夾著煙,一手拿著報紙,姐姐瞥了我一眼,目光平平,冇有非常的反應,不過全部用飯過程中,姐姐顯得特彆活潑,話賊多,我曉得,她是決計如許,把爸媽的重視力吸引疇昔,來袒護我表示出來的侷促不安。
但是,而後兩天,姐姐都不如何理我,隻在爸媽麵前跟我假裝密切,一回身就冷眼相對。有好幾次,我鼓起勇氣籌辦跟她報歉,可一張嘴,就被她毫不包涵地回絕。
姐姐嬉皮笑容地說:“一個是親爹,一個是親弟弟,有甚麼啊?倒是小峯,”姐姐轉向我,皺起眉頭,“如何感受,你比來跟我有點冷淡了呢!”
我趕緊逃回本身的房間,藏在衣櫃裡,謹慎臟阿誰跳啊!
給我嚇壞了,說你乾啥,又要動菜刀哇?
現在想想,姐姐當時必定昏黃地曉得了一些男女之事,纔會勾引我那麼做,說實話,一點快感都冇有,但我還是挺喜好玩阿誰治病的遊戲。
當然,寢室麵積也不大,我跟姐姐隻好擠在一張床上。
轉椅緩緩停下,姐姐腦袋今後靠,舒暢地半躺在椅子上,雙手搭在平坦的肚皮上,雙腳微微分開,腳尖兒在地板上悄悄劃著,胸脯則完整挺了起來,那畫麵,看得我連呼吸都停滯了,不由得“咕嚕”吞了下口水!
我一聽她說疼,需求治病,隻好照做,想幫姐姐減輕痛苦,可我們弄了半天,姐姐卻總說彷彿不對,一向折騰了半個小時,姐姐說累了,才讓我下來。
姐姐長得很標緻,一頭披肩長髮,笑起來甜甜的,劉健總說我姐像韓國女星,並且,當時候姐姐固然才上初三,但已經發育得相稱不錯,翹臀、蜂腰、D罩杯都開端閃現出來,走起路來,即便是很謹慎,也止不住波瀾澎湃,可她在家還是穿的很隨便,有一次媽媽忍不住提示她,說家裡另有兩個男人呢,你能不能重視點。
可那都是我跟爸爸之間的衝突,此次不一樣啊,姐姐是發明我偷窺她了,並且還被看的那麼完整!
即便不在一起睡,姐姐對我還是一如既往地好。
從小到大,爸爸給我的印象始終如一:黑西裝,花襯衫,寸頭,大金鍊子,臉孔猙獰,滿臉橫肉,三角眼不大,還喜好戴墨鏡,一旦摘下墨鏡,那雙眼睛就跟老鷹似得,的確能用眼神殺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