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冬嫻從速把頭埋進被褥裡,擦拭臉上的淚珠,轉頭看著小藥童。藥童望著雙眼紅腫的林冬嫻,道:“夫人,您彆哭了,謹慎傷著身子。大夫讓您趁熱藥給喝了,涼了藥效就冇那麼好了。”“感謝你。”林冬嫻勉強的擠出一絲笑容,小藥童當下害臊的撓撓腦袋,接著直點頭:“夫人,您太客氣了,這是我應當做的。夫人,我都差點健忘了,我還要給隔壁的一名女人送湯藥,不陪您說話了,我先走了。”
她還冇來得及詰問大夫,送她來的錦衣衛在那裡?她還想問問季平勇和朗華他們如何樣了,有冇有從周清舒和吳國圍的包抄中逃脫出來?眼下她隻能聽大夫的話躺著,思路萬千,乾焦急的滋味真難受。不過大夫剛纔說要給她和月華熬藥,那待會說不定還會親身來,再問他也不遲。
為了孩子,她也隻能咬牙躺下來,月華這麼辛苦護著她們母子倆,絕對不能讓她的工夫白搭了,她要養好身子。大夫瞥了她一眼,伸手扶著髯毛,淡淡道:“這個嘛,臨時還不好說,她被送來的時候後背被刺了一劍,可你們怕是誰也不曉得,實在她的小腹也捱了一劍,傷到了子宮,怕是今後難以受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