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完《草原之夜》林清又唱起了降央卓瑪的《走天涯》。此次倒是唱全了,但老太太的臉卻越來越黑。
林清也是,她自個非得要喝,開初喝了兩小半碗,再要老太太就不再給她了,因而她盯上了肖朗的碗,趁著老太太不重視,搶著喝了兩三碗,肖朗想製止都冇法製止,小丫頭瞪著眼威脅他,還悄悄跟他說,如勇敢搶就哭給他看!
林清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咱倆冇乾係,彆亂認閨女!”
老太太被她纏的冇法,隻好承諾不去了,林清曉得老太太喜好山裡的嫩野菜,便讓肖朗帶著她去山裡挖,就是不準老太太進山。
酒足飯飽後,幾個孩子還能復甦的回家,不過太叔公不放心,讓肖朗送他們回家去。至於小竹子姐妹仨,小荷、小蓮冇喝多少,老太太就讓她們甜甜口,小竹子則因為老太太的話表情衝動的連灌好幾碗,不醉纔怪,最後還是小竹爸過來吧她抱歸去的。
反幾次複就這兩句,老太太聽的黑了臉,這唱的都是啥?!誰教的!這是孩子能唱的嗎!
明顯胡秀娟不肯放過她,一邊抹著眼淚一邊哭哭啼啼上前攔住了肖朗和林清,“你這孩子是咋地啦?現在連個麵都不讓我見,再如何說我也是你媽,是不是有人不讓你跟我見麵?”
林清砸吧了幾下嘴,“渴……”
給老太太說了說,老太太感覺還真有能夠:“人常說七歲前的孩子魂不穩,冇準就是做惡夢嚇著了……”
這下老太太犯了難,“轉頭返來我再問問她。”
晌午,肖朗回家用飯,一看到林清就盯著她直髮笑,林清最後惱了,鑽屋裡就不肯再出來,最後還是肖朗好言勸了好一會她才黑著臉出來用飯。
可惜老太太他們都不懂,聽著感覺怪怪的。不過誰也冇打攪林清,讓她單獨哼個夠。但林清隻會唱兩句:斑斕的夜色多沉寂。草原上隻留下我的琴聲。想給遠方的女人寫封信,可惜冇有郵遞員來傳情……
站在路旁時不時的朝山裡望,林清八成必定是找自個的。喊了聲肖朗把她抱起來,一邊催促他走快點,她不想跟那女人搭話。
肖朗目瞪口呆的看著林清又蹦又跳,俄然不曉得說啥好了,倒是太叔公淡定的點點頭:“唱的不錯……”
老太太嚇了一跳,趕快製止了他們:“傻孩子!這酒後勁大!那能一口悶!”
第二天。老太太冇去地裡,林清則睡到太陽將近正南時才醒。一醒來,老太太就問她昨早晨唱的那些歌誰教的。
幾個孩子冇放在心上,隻感覺這酒很好喝,拿著小碗持續向老太太要酒,林清也跟著拚集,端著自個的小碗不幸巴巴的看著老太太。
林清默了,不再理睬太叔公,回身回屋把腦袋紮進了被窩裡……
林清微微懵頭,老太太這神采看起來很不好,她有些搞不懂,“奶?啥唱歌?誰唱歌了?”
日子進了玄月,氣候垂垂風涼了起來,特彆是山裡頭,陰涼舒爽,村裡人冇事就去山裡逛一圈,老太太也不例外,她好久冇上過山了,每次想去都被林清攔住說山裡頭不平安。
下晌老太太和肖朗一塊去地裡,林清和太叔公在家待著,此次倒是冇人再來打攪,林清在院子裡待了一會就犯困的睜不開眼,乾脆回屋補覺去了。
唱了近半個小時,林清總算是冇精力的打了幾個哈欠,老太太鬆了口氣的趁機問:“咱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