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婉長舒一口氣，也嘴角微翹的去看那群孩子。

謝夫人忍不住笑，“彆說你，就是我們都嚇了一跳，二郎還嚇得從病床上跳下來，赤著腳就跑去廚房，一個勁兒的嚷他再不敢抱病，也再不敢鬨著要喝五神湯了。”

謝夫人剛給菩薩上完香，看到林清婉一愣，“這麼早？”

兩丫頭點頭，感喟道：“姑奶奶一瞥見我們就想起姑爺，內心不好受，我們哪能歸去？”

林嬤嬤蹙眉，“能有甚麼事去找兩個小丫頭的？”

但那畢竟是楊嬤嬤最熟的丫頭，以是剛到林家她便和前來服侍的小丫頭們探聽了。

立春和立夏眼眶微紅，仍然點頭道：“我們從小服侍姑奶奶，最體味她不過，彆看她嘴上甚麼都不說，內心必定都還掛念著呢。在揚州時就不說了，從回到姑蘇後，我們統共就見了她兩次，每次她看到我們都發怔，且當天早晨都會在院子裡祭奠姑爺。”

楊嬤嬤見夫人臉上長年沉鬱的神采垂垂散開，心中歡暢不已，趕緊進屋拿了頂帷帽出來，“夫人，東西都備好了，我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