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金說的這些事情我以往從冇聽彆人說過,甚麼“八門天將”說的那麼玄乎,要說他們是唱大戲的我還能信個幾分,不過老金最後說的那句話還是把我嗆的半死,好不輕易套出點東西,這老頭竟然說讓我彆管了,依著我的脾氣又如何肯罷休,更何況還跟摸金校尉有關,再如何說我也是拿著摸金符,像模像樣下過地的,剛想嗆上他兩句,俄然我看到他對著我滑頭的一笑,然後這傢夥竟學著我悄悄的扣起了桌麵,看我看向他,這小老頭嘿嘿一笑,捏著兩根手指在我麵前搓了搓比劃了下,我頓時就想破口痛罵,不過還是忍住了,陪著笑容:“金爺,你說你跟我徒弟都是老瞭解了,我叫你一聲大爺也不為過吧,如何還跟侄子興這一套那。”
“噠…”一絲火苗竄起,烏黑的環境下火光映照出了一張略顯的有些蕉萃的麵龐,我坐在地上背靠著身後的大樹深深的吸了一口煙,漸漸的吞吐著,看著一股股紅色的煙氣漸漸的飄散在空中,恍忽間一張溫熱的麵龐俄然倚靠在了我的肩膀上不一會便傳來了安穩的呼吸聲。
“臭小子,本身女朋友去買衣服,你就上我這耍潑來了,也不陪著點,把穩煮熟的鴨子跟人跑嘍。”老金笑眯眯的說著,把菸袋鍋往桌上一放,然後又抬高了聲音往前湊了幾分對著我說道:“有甚麼事快說,我這裡可不留閒人,還等著做買賣那。”
我一聽老金這話就感受不對,平時這小老頭可算的精著,說話老是跟個笑麵虎似的,細數起來剛開端我還在他身上吃過很多虧,現在到是一本端莊起來,我隻能跟著他打草率眼:“你看如何辦纔好?”老金聽我這麼一說,俄然愣了下,然後就裂開嘴笑了起來,眼睛裡又閃著那種狐狸普通的奸刁:“嘿嘿嘿,我就說你小子懂甚麼,想誆我話,依我看就賣了吧,不就是一塊爛石頭麼。”
兩個禮拜後,杭城…
我一聽這是典範的轉移話題,不過做我們這行的逢人隻說三分話,既然老金不想說那我也冇啥好問的,咕嘟咕嘟兩口喝乾了麵前的茶水,我從口袋裡取出一根菸給本身點上:“她說這趟出來要去買幾件貼身的衣服,我就冇攔她。”
我看著老金活矯捷現的說著,不過還是感受上他說的話半真半假,之前是因為聽他提起我徒弟也摸到過這東西有點吃驚,現在想想他始終都冇說這塊石頭裡的奧妙,一向是像講故事般的說了一大堆,因而我點了一根菸摸乾脆的問道:“金爺,這些事情都是我徒弟同你說的?”老金一副奸刁的模樣看著我:“如何?你是不是還思疑我說的都是假的?”眼看著要被拆穿,我趕緊陪著笑容打起了哈哈:“我如何會思疑您那,我隻是獵奇您是從哪聽來的這些,”老金也冇有活力,隻是抽起了他的旱菸:“想當年哪,你徒弟天不怕地不怕,到處倒鬥,完了就找我出貨,我說的這些都是從上一塊石頭裡取出來的奧妙!”
冰冷的夜色,山風嘯嘯,月光透過山林樹葉間的裂縫傾灑在大地上,裝點的就如夜空般燦爛奪目…
“嘿,兔崽子,該說你現在是變壞了那,還是變好了,幾時學的和你那老不死的徒弟一樣精了。”老金說完從布袋子裡拿出了一塊通體晶瑩的血玉,我看他悄悄的撫摩著那塊玉石,不竭的咂吧著嘴巴收回“嘖嘖”的聲音,眼神中透暴露一種難言莫名的神采,這讓我更肯定了他必然是曉得這塊石頭中的奧妙,能夠老金感覺他有點失態了,因而又變回了嘻皮笑容的模樣看著我:“陳淋的《為袁紹檄豫州》中寫道:‘操特置發丘中郎將,摸金校尉,’這句話你總曉得吧!”我點了點頭,不明白老金說這句話是甚麼意義,凡是乾我們這行的都曉得,這摸金校尉和發丘中郎將都是三國時曹操為了便利盜墓特彆設立的官職,這跟他手上拿的那塊血玉又能扯上甚麼乾係,老金有點對勁的瞟了我一眼,把血玉擱在了桌子上,抽了兩口旱菸:“說你年青,見地少就是見地少,這發丘中郎將和摸金校尉也就隻是曹操設的一個官職,現在滿大街的連小孩都曉得,瞧你帶的那摸金符,哼!我奉告你,從古至今你們這些摸金校尉尋墓不過乎望,聞,問,切四字,而這四字又分八門,如‘望’字訣就分尋龍訣和分金定穴,每字兩法,共分八法,而懂這八法的人就被稱為‘八門天將’,從古至今你們摸金一門傳下來的遠冇有丟掉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