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飛經_第四十章倒行逆施2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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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允炆麪紅耳赤,說道:“向本地各縣征稅如何?”朱元璋道:“本地、本地都是百姓,又有甚麼分歧?本地各縣未受倭人苛虐,無端繳稅,怨氣更重。”他想了想,忽又轉向樂之揚,“小子,你如何看?”

席應真起家行禮,笑道:“太孫國之儲君,當以國事為先,貧道不過方外朽木,不敢勞煩太孫顧慮。”

換了彆人,趕上此事必然愁煩至死,但樂之揚本性悲觀,冇法可想,也就聽之任之,想了想,笑著說:“席道長,實在你的病有救了。”說著將巧遇西城八部的事情說了一遍。

“這可好。”樂之揚大喜過望,“人要點我穴道,難道無從動手?”

樂之揚見他神情,忍不住問:“席道長,朱元璋和梁思禽之間,你到底更附和誰呢?”

這話不說還罷,樂之揚一聽之下,頓時心生憤激,大聲說:“甚麼於理於法,十足都是狗屁。於法,朱元璋做過乞丐,不還是當了天子嗎?他能做天子,我為甚麼就不能娶公主?於理,朱微壓根兒不喜好姓耿的小子,嫁給不愛的男人,莫非就有事理了?”

朱元璋一見是他,神采丟臉,說道:“你這小子,就曉得打打殺殺?那我問你,為甚麼要殺他個雞犬不留?”朱高煦一呆,撓頭道:“這個麼,當然是這刀乾孟欠他孃的揍。”

說到這兒,席應真咳嗽一聲,忽道:“罷了,到此為止……”樂之揚正要開口,朱元璋卻白眉一揚,擺手道:“不,讓他接著說。”席應真微微皺眉,臉上閃過一絲笑容。

朱允炆哆顫抖嗦,不知如何答覆,黃子澄見勢不妙,忙說:“陛下明斷,雲南蠻夷之地,兵變多起,平複不易。自古平南者,無過於諸葛孔明,攻心為上,攻城為下,七擒孟獲,深得蠻夷之心。天子四境,滇南為荒服,荒服者,當以品德化之,示之以威,宣之以德,刀乾孟自可不戰而降。太孫上法先賢,諳熟古義,臣覺得並無不當之處。”

他一口氣說完,瞪著雙眼,大喘粗氣。席應真盯著他,眼裡不堪憂愁,半晌說道:“我承諾帶你入宮,現在已經踐約,你也見過微兒,理應就此斷念。我們再歇一晚,明天就出宮吧。”心想一旦出宮,禁城懸絕,或答應以斷掉這段孽緣。

樂之揚聽得發楞,半晌又問:“席道長,用我的體例,你也能逆轉氣血麼?”

“說來話長。”席應真苦笑一下,“開初不過爭辯治國之道,鬨到厥後,也不過爭權奪利罷了。”他看了少年一眼,淡淡說道,“樂之揚,這些事情,你離得越遠,活得越長。”

“我也不曉得。”席應真緩緩點頭,“你不能用真氣傷人,趕上等閒之輩,要用真氣傷你也不輕易,守強攻弱,禍福難料。但有一件事最為糟糕,先代煉氣之士,比方‘轉陰易陽術’,逆轉真氣隻是權宜之計,過後必然變逆為順、迴歸常態。你的景象卻分歧,真氣隻可逆行,不能順行,大大違背了天人之道。眼下縱無大礙,久而久之,臟腑和經脈必然受損。”

席應真略略點頭,臉上卻無憂色:“第二件事可就不太妙了。你的真氣隻能留在體內,一旦向外逼出,就會反衝臟腑,傷人不成,反而自傷。比如你打冷玄那一掌,你想用多少真氣打他,就有多少真氣反過來傷你。”

樂之揚聽到這兒,大失所望,他甘冒奇險,全為治好席應真,成果偷雞不成反蝕把米,治不好老道不說,反而將本身逼入了一個古怪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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