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風歌_第八章:故人重逢 首頁

字體:      護眼 關燈

上一章 目錄 下一頁

樊忠一見,哈哈笑道:“幾年不見,瑾兒都這麼高了?我走之時,你還是一個毛頭小子呢。”冷淩秋心道:“本來這樊忠、樊義乃是弟兄,這幾日也冇問過他來鐵劍門何事,早知如此,本身也不會自作多情了。哎,定然是本身這幾年竄改極大,便如樊瑾普通,本身也不是冇認出來麼?”想起剛纔本身難堪神采,頓時暗笑本身過於孔殷。

二人進的山前,果見一精瘦老者在催促一群弟子習武練劍。冷淩秋見那老者恰是當年樊義,時隔多年,除了頭上模糊幾根白髮,其他倒冇甚麼竄改。那老者見得二人,頓時滿麵欣喜之色。冷淩秋隻覺得他認出了本身,正要叫:“樊大叔。”不料那老者倒先叫了出來,不過卻不是叫他。隻聽他道:“二弟,你可算來啦。”轉頭一看,隻見樊忠滿臉歡樂道:“大哥,這些年你過得可好啊?”樊義大笑道:“好啊,好啊,你走這些年,瑾兒都長大了呐。”說罷回身朝屋中叫道:“瑾兒,快快出來,你二叔到了。”那屋中承諾一聲:“真是二叔麼?”說完鑽出一個雄渾矗立,虎背熊腰的少年男人。冷淩秋一瞧,這少年足足比本身高了一個頭,這還是當年的樊瑾麼?

二人由北往南,冇過幾日,那臨江城便遙遙瞥見。冷淩秋趕路心切,他曉得血衣樓已得太湖水寨和少林兩張畫卷,另有一張被老偷兒成不空偷走,隻剩鐵劍門這一卷,如所料不差,血衣樓下個目標,定是這鐵劍門。如能早到一刻,便可讓鐵劍門做好應對之策。再加上也甚馳念當年對他有拯救之恩的樊家父子,隻恨不得插翅而行。他本來隻對醫術感興趣,不甚在乎武功拳法,但此次徐州之行,知悉父母被人所害之事,纔對這武功修習有了莫大動力,自從少林下山以後,便深感體內竄改,之前一覺可至天明,現在隻睡一兩個個時候便已精力抖擻。也不知是否如那普智所說,乃天脈已開之故。

那白羽心高氣傲,卻不肯喝這田間汙水。樊忠一見,笑道:“冷兄弟,你這馬兒倒有些脾氣。”他常日乃是宮中保護,帝王麵前,容不得涓滴鬆弛,均是刻毒嚴厲之狀,本日眉開眼笑,卻有夷易近人之感。冷淩秋苦笑道:“這馬名喚‘白羽’是師妹聶玲兒所養,常日嬌生慣養,吃喝都是上好淨水草料,本日倒有些委曲它了。”樊忠道:“此馬昂揚雄俊,耳小鼻大,口色紅而津潤,四肢妥當,乃是千裡良駒,它肩胛高鼓,如鄙人冇看走眼,應是產自西域。不過西域馬以棕紅居多,這通體烏黑的馬,倒是少見。”冷淩秋見他說的頭頭是道,想必對好馬很有研討,隻得道:“不滿樊將軍,鄙人對相馬倒是一竅不通。當初在闤闠中那馬販見它身黃體瘦、病病怏怏,便要殺它,師妹見它望天墮淚,隻覺不幸,便從馬販手中買來,誰知冇過兩年,毛色一換,它倒越長越白,便成本日模樣。”

他這一起縱馬疾奔,可苦了前麵樊忠,已快行了一日,也冇見一處驛站,樊忠座下那馬已是口吐白沫,如再行下去,隻怕就此斃命。見冷淩秋和他越隔越遠,便大聲叫道:“冷......冷兄弟,稍等一下。”冷淩秋聽得叫喚,見樊忠已停止不前,從速調轉馬頭返回道:“如何了樊將軍?但是那馬又不可了麼?”樊忠道:“不可了,再跑隻怕就跑死了。”他是甲士,對軍馬珍惜非常,不忍就此差遣再行。便遙眼一望,道:“本日再快也到不了臨江城,不如找個處所安息一晚,明早再走,此處又無驛站,無馬可換,便讓這馬兒歇息一晚罷。”冷淩秋見那馬兒粗氣直踹,搖搖欲墜,恐怕就此倒下。見路旁田間另有幾張枯萎荷葉,趕緊摘下,打些水來讓那馬兒吃了,才垂垂有所好轉。

加入書架我的書架

上一章 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