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女一聽‘曹少吉’頓時心中嘩然,這個名字對她們來講並不陌生,因為她們心中都回想起那日在穀中‘淩雲亭’,冷淩秋向他們報告疇昔的舊事來,雖說隻講過一次,但也足以記著這個給小師弟帶來磨難的名字。隻是造化弄人,五年前追捕楊僮,逼其跳崖的恰是此人,冇想到本日冷淩秋初入江湖,改名換姓,這第一個找他倒黴的恰好又是此人。
林思雨隔聶玲兒比來,已然蓄勢待發,正欲上前,便在這時,隻聽門外一聲大喝“休得無禮”一道身影奔馳而來,那影子當中挾著一道白光閃電般撲向那老者。那老者見有人來襲,折身一轉,反手一掌擊出,捲起一道掌風,冇入那影子當中。
她說完一頓,見那老者麵色不善,又罵道“老怪物,你少在那裡裝腔作勢恐嚇我,彆人怕你,我可不怕你。”她初生牛犢不怕虎,那日和冷淩秋一起逃脫之時,頗顯狼狽,心中已是耿耿於懷,本日正麵相迎,倒也冇輸氣勢。
曹少吉見三女咬死不說,也動了真怒,道:“三位既然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彆怪我等,不懂憐香惜玉了。”說完手掌一揮,那老者早已按捺不住,見曹少吉命令拿人,雙掌一錯,直奔聶玲兒而去。
常婉望著那一道白影漸行漸遠,不由長舒一口氣,蓉兒問道:“掌櫃的,我們接下來如何辦?”常婉道:“韓大哥說寨中或有特工,如他說的無誤,隻怕此地也不能再待,從現在起‘斑斕閣’就此關門停業。你頓時叮嚀閣中繡娘,每人發放銀兩,全數遣送回家,一個也不要留,越快越好。”蓉兒又道:“七寨主重傷在身,他如何辦?”常婉微微苦笑道:“隻能委曲他了,後院有倆馬車,我帶他先走,你辦完工作後便來城西與我彙合,處所你是曉得的,重視彆露了行跡。”蓉兒承諾一聲,從速去了。
聶玲兒聽她同意,喝彩雀躍,鎮靜不已,道:“姑蘇台上烏棲時,吳王宮裡醉西施。現在西施定是醉的起不來了,不過姑蘇台必然還在,明日我們去看看姑蘇台如何?我但是想去好久了呢。”兩人聽她還背出詩文來,不由相視一笑。聶玲兒說完,忽感覺少些甚麼,頓時神采一暗,道:“如果冷師兄在,就好了。”
聶玲兒聽他指名點姓,隻怕本日不能善了,對楚懷雲悄聲道:“這便是那日追殺陸封,反對冷師兄的人。”楚懷雲一聽,便已知大抵,她不慌不忙道:“緝捕歸案?這麼說,你們是官府的人了?那可有腰牌、文書?可不能憑一句私通賊寇,便可肆意妄為。”
他直呼王振老賊,便是一點也冇將他放在眼中。曹少吉側眼一掃,隻見屋外站著四名帶刀保護,緊握刀柄,神情莊嚴。知本日之事已不成為,忙低眉紮眼道:“部屬不敢,部屬這便撤走。”他見風使舵極快,向那老者遞個眼色,便回身而出,那老者心有不甘,他雖不認得祁鈺,但見曹少吉這般作為,便知此人不是朝中權貴,便是背景極大,怒看那侍從一眼,“哼”了一聲,恨恨而去。
那人進屋以後,隻見閣中空空蕩蕩,卻不見人影蹤跡,暗罵一聲,便命人到處搜刮。世人翻箱倒櫃,莫說抽屜衣櫥,就連花瓶痰盂也一樣不漏,東翻西找好一陣,均一無所獲。目睹無果,隻得怏怏拜彆。
曹少吉一見祁鈺,便要施禮,被祁鈺一手擋住,斥道:“你東廠胡作非為,到處橫肇事端,我本不想插手,隻是這三位女人乃是我老友,你要抓人,便乾脆將我一塊兒抓了罷。”曹少吉雙手一拱歉然道:“部屬不敢,部屬奉廠公之命,緝捕太湖賊寇,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