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風歌_第九章:又遇妙風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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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線不遠處乃是一處斷崖,崖旁一顆百大哥鬆斜斜伸出班駁錯節的枝乾,枝葉富強,便似一把青色大傘立於崖邊,一青一黑兩小我影站立樹下,那一身黑衣的女子恰是昨晚的何歡,隻見她左手提一個玄色承擔,右手拿著一張玄黑絲巾,想必是昨晚蒙麵用的了。

那師妹安撫道:“人死不能複活,還請師姐看淡些罷:”那師姐哼了一聲道:“我倒是看的極淡,我何歡這輩子,恐怕也就隻剩這點知己了,待我安設好了,便同你回宮去,我們跟從徒弟好好學藝吧,傳聞徒弟比來又收了兩名弟子,看來我這個師姐是該做好榜樣了。”

曹少吉見杜剛脫手,忙道:“兄台切莫起火,鄙人方纔追民氣切,實乃偶然之失,不如此次事了,由鄙人作東,請兄台一杯水酒,權作賠罪,如兄台不信,鄙人便將酒資先行墊上,可好?”邊說邊從荷包摸出一錠銀子來,心道:“此人功力不弱,如強行膠葛,不知破鈔多少時候,不如舍點財帛,打發了事,不然此人必是那楊僮一夥,切看他如何對付。”

那曹少吉站在世人身後道:“兄台技藝不凡,不知高姓大名?為何有酒不喝,卻恰好要趟這池渾水?”他見杜剛一手掌法大開大闔,卻都是江湖平常招式,看不出是何門何派,知其必是用心埋冇身份,更加鑒定他是那楊僮一夥,說不定便是用心遲延,那楊僮必在前麵。

那楊僮多麼機警,一見樊義神采,便知是想問問本身去處,卻又不好明說。他一身是傷,昏倒時無甚感受,現在一醒來,便覺滿身疼痛難當,隻是他實在硬氣,強忍痛苦,故著輕鬆對樊義道:“多謝大叔昨夜救我出來,你們儘管去罷,天大地大,莫非還容不下我一個書僮麼?”

中間那師妹倒是一張稚嫩臉龐,綰一個桃心分俏髻,耳旁流發如絲般隨風輕舞,眉鎖青黛,俏眼含霜,且比何歡還清秀幾分。那女子冇想此時另有人來,驚了一下,望向樊寄父子。隻見何歡不疾不徐,彷彿早有預感,對樊瑾輕笑道:“樊大俠,冇想才過幾日,我們又見麵了。”說完又對樊瑾道:“小傢夥,那日姐姐迫不得已,讓你受累了,都是姐姐的錯,幸虧冇有釀下大錯,本日見你還能活蹦亂跳,姐姐也放心了。”

樊瑾臉薄,本來憋一肚子火正要宣泄,卻見何歡含笑盈盈,向他報歉,這火又刹時憋了歸去。心想這模樣如果被杜二叔看到,又要罵他冇出息了。樊義卻不吃這一套,對何歡道:“何仙子到是好算盤,你把人殺了,這罪名倒是我們來背,如果你昨晚不把官兵向這邊引來,我們又何必逃的如此狼狽。”

杜剛見曹少吉手上那錠銀子,足有十兩之多,莫說喝一杯酒,便是去縣上最好的酒樓大吃大喝三日都綽綽不足,心想一名捕頭脫手怎如此豪闊,麵上卻惡聲惡色道:“你當爺爺冇見過銀子麼,本日老子先射你一箭,然後再請你喝一杯酒,如何?”

他那曉得‘蒼鬆勁’至剛至烈,遇強則強,杜剛浸淫‘蒼鬆決’幾十年,一身功力早已爐火純青,豈是平常指力能夠破解。隻是他左手鐵弓被曹少吉斬為兩段,這一回合卻也未討的好去。乾脆一把將鐵弓擲在地上,欺身又上,他無劍在手,以一套江湖平常掌法對敵,隻是這掌法以‘蒼鬆勁’為基,使將出來,倒是如風如雷,澎湃大氣,那曹少吉不敢輕敵,仗著鋼刀在手,左撩右砍,飄忽淩厲,一時半會,杜剛倒也何如他不得。隻是他誌在遲延,卻也不甚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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