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女……我……”

“免禮。”東方弘毅抬手錶示兩人起家。

當琴音高漲時，她一個躍起，手中的水袖一揚，在空中劃出完美的弧度，迷醉了眼，也迷了世人的心，她臉上的麵紗被風挑起，暴露她半邊精美的側臉，還冇等人看清時，她在空中打了個旋，悠悠然飄落而下，跟著琴音的持續的高漲，她手中的水袖越甩越快，身材跟著音樂的節拍扭轉，越轉越快，三千青絲飛舞，裙襬在空中劃出一道道絕美的弧度，仿若一朵朵純潔的蓮花悄悄綻放……

青鸞欲語還休的模樣讓東方弘毅皺了皺眉，固然他不喜好底下的人遮諱飾掩，但是本日歡暢，倒也就不在乎了，“有話但說無妨。”

“吾皇萬歲萬歲千萬歲。”

正躊躇著如何迴應的東方弘毅聽到淩王的聲音，考慮了一會道，“也好，那朕就特許你和沈素問這段時候住進宮裡，和太子、四皇子一起伴隨南楚太子和公主。”

“確切妙哉，臣此次真是不虛此行。”楚雲瀟一點也不鄙吝，獎飾之詞幾近是毫不躊躇的脫口而出，這讓東方弘毅神采更是欣喜非常。

“乾嗎，我說錯了嗎？如何也冇想到天子竟然連一個要求都不承諾，真吝嗇，我……”沈素問直接疏忽東方錦軒的冷臉，仍舊不怕死的加了一句，話冇說完，被青鸞捂住嘴。

“父皇息怒。”東方錦軒但是聖上會連累沈素問，也當即上前，沈素問本還想說甚麼，東方錦軒扯了下她的衣衫，禁止了她。

“陛下，能為聖上跳舞是民女的幸運，民女……”青鸞說到這，俄然頓住，彷彿有難言之隱。

沈素問驚詫的昂首，便撞上楚雲瀟吵嘴清楚的眸子，在他們視野剛碰上時，他輕扯嘴角，一縷興味的笑意悄悄綻放，但很快又消逝不見，沈素問還冇來得及細究這中間的意義時，東方錦軒的聲音適時響起。

“小人遵旨。”

“兒臣遵旨。”

“民女青鸞拜見陛下。”

“陛下息怒。”白翎當即跪倒，額頭觸地。

“你們雖來自官方，但是這琴藝和舞姿比宮裡的琴師和舞姬更是略勝一籌，來人，賞！”

統統都靜了，世人仍舊沉浸在方纔絕美的舞姿中久久不能自拔。

“求皇上為青鸞和白翎賜婚。”沈素問終究也不管會不會惹怒陛下，乾脆脫口而出，說完也不敢看聖上的神采，腦袋都垂到胸口上了。

“皇上……我……”沈素問抬起小臉，一臉不知所措。

“沈素問！”東方錦軒見或人又口無遮攔，當即冷喝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