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沿著那條石板石條鋪就的城隍廟神道,一向走到了城隍廟的院裡。
“稍等。”
那些副會長想要我的命格魂氣,總會長也想要。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這個事理,你應當懂!”
他說,他這自釀的酒就算是在陽間,那也絕對是一罈難求的,剛纔那位陰司,能夠從他這裡拿走一罈酒,那都歡暢得恨不得跟程義稱兄道弟了。
我感覺有些誇大,不過,他這酒味兒的確很正,跟當代市場上那些酒完整不一樣。
實在,我上西泰山的這一趟,就已經明白了這個事理,說到底,我父母為甚麼會被抓走,實在就是因為,我的命格、靈魂和軀體的特彆。
“接下來的話,你必然要聽好,記好,絕對不能落下一件事,曉得嗎?”
“是關於你爺爺葬禮的事情。”
這座廟的範圍倒是不小。
我趕緊擺手,我冇如何喝過酒,如果喝暈了,那豈不是要誤事?
我點頭,道。
總會長操縱我,滅掉副會長,而我爺爺為了救我,隻得用了靈骨一脈的禁術。
我這有些看不懂程義的操縱,他也不說甚麼,就跟要跟我喝酒,我也隻好順著他,就嚐了嚐,這酒確切不一樣,固然也很辣,但入口綿柔,配上花生米,的確讓人很舒暢。
坐下來以後,程義見我在看那邊的酒,就問。
城隍廟的院子不小,但冇有圍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