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令聽完擦了擦汗,說道:“多虧李公子提示,本官,本官這就去重新升堂審理昨日的案件。”說完倉促走了。
李缽笑發笑道:“夫人說的這些,還隻是靈藥最藐小的感化,不敷為奇,要說吃了靈藥,最大的好處是甚麼,還得是靈根隱現,禍去福來,哪日可巧被哪路神仙看上,保不住就被帶到仙山去修煉一番,今後長生不老,歡愉齊天。”
李缽笑灑然一笑,說道:“當然。”說著取出紫金缽,從內裡摸出一顆香氣四溢的丹藥出來。
縣令訕訕一笑,看了眼身邊的糖葫蘆奶奶,才說道:“當然是堅信不疑的。”
縣令夫人卻眉飛色舞的說道:“真的嗎?難怪比來總能夢到仙鶴之類吉祥之物,莫不是有甚麼征象不成。”
李缽笑連道:“大人,怎能讓您敬小人的酒,這杯酒當是小人敬你了,大人一心為民,勞苦功高,這杯酒小人替邵雲城的老闆姓敬您。”
縣令搖了點頭,哭著說道:“李公子,你為何不早跟我說這個靈藥另有忌諱。”
糖葫蘆奶奶鎮靜的說道:“自從吃了李公子的靈藥,我便冇有一刻不感覺渾身神清氣爽,不但有使不完的力量,就是早晨睡覺,也不出汗了,蚊子彷彿見了我還怕呢,我已有好幾個早晨冇有被蚊子照顧了。”
李缽笑很早就想好了,如果拿錢來打動這縣令,起首拿不出比趙卓更多的錢,第二也不能便宜了這贓官,這靈藥歸正缽裡一大把,本身吃了幾顆,也冇見本身短長到那裡去,除了能治癒病痛以外,還冇感受有甚麼彆的感化。
第二天一早,李缽笑洗漱結束,就往縣衙走去,門口有官差攔路,李缽笑說本身是受縣令聘請,特來赴宴,那官差趕緊將李缽笑請了出來。
李缽笑見縣令吃了靈藥,心想吃了老子的靈藥,該要給老子做事了,因而假裝當真的對縣令說道:“大人,這靈藥雖好,但也有一個忌諱,不過這個忌諱對於大人來講,卻如同虛設。”
李缽笑也連將杯中酒喝乾。
李缽笑說道:“那你另有甚麼好迷惑的?”
縣令聽到這裡,連菜也不吃了,張著嘴看著本身的夫人,等著她持續說下去。
李缽笑冇有理睬縣令,卻對糖葫蘆奶奶說道:“夫人,吃太小人的靈藥,可否感受身材輕巧一些?”
縣令點了點頭,麵上有些難堪著說道:“也是,如果連我都曉得是哪,難道就不能算是仙山洞府了。”
縣令聽完卻如當頭棒喝,神采頃刻慘白,渾身顫栗,目光板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李缽笑點頭說道:“這類事情,說不得,不成說矣,就是說了,縣令也必然不曉得那是那裡。”
那靈藥一進了縣令的肚子,就化作一股清流遊遍縣令周身,不但使他神采紅潤,眼眸清澈,連他多年的腎虛,也彷彿好很多了。縣令不由喝彩一聲,說道:“公然奇異,公然奇效,公然分歧凡響啊。”
縣令一臉羨慕的望著本身的夫人,臉上暴露心向神馳的神采,呆了半晌,對李缽笑說道:“李公子,你那靈藥真有如此奇效?”
李缽笑說道:“這靈藥乃是家師用五德厚土鼎煉製的,吃了靈藥的人,如果不能以德服人,心存開闊,就會導致服下靈藥之人垂垂受三昧真火烤炙而死,並且這三昧真火無形無質,傷人於無形,比及你的人被活活燒死以後,它纔會現出形來,最後將你的人連同靈魂,一同燒成灰燼,不過大人一心為民,當然就不消擔憂那三昧真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