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李缽笑不曉得的是,就是因為他剛纔放的那朵煙花,邵雲縣即將迎來一場奇妙的竄改。
王靈官一麵乘著祥雲,一麵罵罵咧咧道:“小子貪得無厭,和那舉缽老禿驢一樣賊,哼哼,叫你給我看一輩子門。”
“莫非是個炮仗?”李缽笑迷惑著拉出了那根紅繩,卻見竹筒紅光一閃,一團刺眼的紅光從竹筒中飛出,直沖天涯,然後在天空中炸開成一團紫紅色的光芒,有如一朵煙花,隻可惜那紫紅色的光芒固然刺眼,百裡以內,清楚可見,但卻刹時便隱冇了。
王靈官一聽是這麼個理,思考半晌,說道:“那就依你所言,本座便賜你一個官。”說完丟給李缽笑一個小小的銅製令牌,上麵刻著一個“卒”字。
李缽笑俄然打了一個噴嚏,驚醒過來的時候,才發明剛纔隻是做了一個夢罷了。
王靈官對勁的點點頭,乾咳了一聲,悄聲對李缽笑說道:“比來本座犯了痔瘡,好不難受,暗想定是界下那座神像被甚麼東西搗了鬼,徹夜一查,公然有妖物作怪,你待本座走後,將我的神像屁股前麵被老鼠咬破的洞補上,如果另有老鼠來,你就將那些老鼠抓了,剝皮抽筋,掛在觀外的樹上,那些老鼠必然再不敢來,你如果辦好此時,本座必然賞你。”
正睡得迷含混糊間,李缽笑俄然感受大殿內俄然光芒高文,展開眼,麵前倒是一片白天,甚麼也看不見,過了好久,才適應過來,再定睛一看,麵前卻站著一個身高八尺多高的巨人,麵色赤紅,絡腮鬍子粗得跟豬毛一樣,額頭有一條細縫,彷彿是一隻閉著的眼睛。身上披著金甲,手中持一把鋼鞭,威武凶悍,彷彿誰要敢無禮,他就打誰一樣。李缽笑甚麼時候見過這等人物,嚇得一時不敢轉動。
靈官殿旁有一個草棚,草棚裡有一頭驢,這頭驢的特彆之處在於,它一旦醒了,就會冷靜的往前走,它肩上揹著木架,木架連著石磨,它彷彿永久也不曉得怠倦一樣,不消人鞭打,它卻本身向前走,不消人捂住它的眼睛,它卻永久圍著石磨轉,李缽笑給這頭驢貼了一個二十一世紀很風行的標簽――這是一頭有故事的倔驢。
卻看竹筒隻要手指大小,上麵雕畫著一朵粉色桃花,竹筒一頭是竹節,一頭倒是開口的,但有一個紙製的封口,封口裡暴露來一截紅繩,彷彿是用來拉開封口的。
巨人聽完臉上有了笑意,語氣和緩道:“你睡在這殿裡,隻熟諳我的金身,卻不熟諳我本人,但念你一片誠懇,本座倒真有一事想請你幫手。”
李缽笑聽美滿口承諾,內心卻暗自好笑:“這王靈官多麼人也,如何這等小事還要我來做,莫非他是怕老鼠?還是討了個老鼠婆娘,怕打了地上的老鼠,到了天上被老鼠婆娘打。”且不管他是甚麼啟事,現在他有求於我,我不敲他一根竹杠杠,我還是人嗎?
李缽笑連說:“本來是靈官大人,弟子有眼不識泰山,還請靈官大人包涵,靈官大人儘管叮嚀弟子,赴湯蹈火,在所不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