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剛纔的老者,他把手搭在我的胳膊上,眉頭皺了起來,“女人剛纔吃了甚麼?”我用衰弱的聲音說:“一顆瀉藥。”那老者搖著頭說:“不對,你的體內另有其他的東西,是一種毒物,老夫不能必定是甚麼,但是它有麻痹感化,趕上瀉藥才激起出了它的力量。老夫之前給女人診脈,隻覺得是女人身材衰弱,本來儘是這毒物作怪了。”
等墨菊分開後,寰叫來一個部下在那人耳邊低語幾句,那人便出去了。我曉得是為了調查下藥的人,也不過問。
寰眼神一淩,“是誰這麼大的膽量?我要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說:“寰,千萬不要打草驚蛇,這事你知我知便可,我們暗中調查。”我指著那碗藥說:“先生看看那藥有冇有甚麼非常。”那老者聞了聞、又用舌頭舔了舔後說:“這藥首要成分是老夫所配的,但是卻加了些料,是夾竹桃汁。”我感覺頭更暈了。
墨菊返來後,帶返來一份聘請函,煩複的內容隻是表達一個意義,呼延貞聘請我和寰插手他們這裡一年一度的慕斯大會,日期是三天今後。看著聘請函,我總感覺有點不對勁,到底是那裡我又說不出來!
就在這時,下人來報,“公子、女人,呼延貞派人來看望女人,現在人在外邊候著。”寰用不高但足以讓門外的人能聽到的聲音說:“呼延貞兄真是體貼我們,比賽輸了倒也完整無所謂丟不丟臉,還派人來看我們,真是感激不儘。但是女人已經安息下了,還真是不會挑時候。”寰的話語中帶著濃濃的火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