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忘了道友先前承諾的事情,不然嘿嘿!”金峰見狀,心中頓時大怒,眼中寒光一閃,冰冷的說道。
因此第二元奧秘術,在這步步荊辣,稍有不慎就會喪命的修仙界中遭到追捧,也就毫不希奇,這但是相稱於多了一條性命!
換好靈石,金峰想了想,又取出一堆陣旗陣盤之類的佈陣質料,在洞窟的入口處安插了一個防備力頗強的防備法陣,並在抹去留下的陳跡後,發揮出一種把戲掩蔽起來。
“…本來已經有些絕望。卻發明此地是一處三陰之地,而金某身邊恰好有一本殺了某名鬼修後獲得的鬼道功法。為了芶延殘喘,多活幾年,無法之下,金某就修煉了這類鬼道功法。但也隻能延緩傷勢的發作時候,冇法完整治癒……”
“奪舍?我hua費了這麼大的心血,如何會僅僅是奪舍?”金峰聞言一愣,隨即點頭晃腦的大笑著說道。“奪舍後的壽元是遵循金某的壽元來算的,如許屈指算來,因為金某受傷甚重,元神大損的原因,也不過量活近百年罷了。恐怕很難修煉到元嬰期。何況,人族與妖族的不同要比你設想的大很多,就算顛末轉換血脈的改革,奪舍的概率仍然不會太高的。”
“哦?”金峰較著冇想到陳揚這麼快就沉著下來,非常不測的瞅了陳揚一眼“真正的目標?看來陳道友是完整不信賴金某所言啊!”
本來已經鬆動的禁製,因為勁氣鑽入了金丹中,重新變得安穩了起來。
緊接著,還未等陳揚做出反應,金峰嘴裡又唸唸有詞,雙手以極快的速率接連竄改出無數的法印。道道靈力不竭打在祭壇的各處。
金峰對此全不在乎,迎著陳揚的目光大有深意的笑了笑,然後自腰間摘下一隻儲物袋,從內裡慢條斯理的向外掏著東西。
這類秘術的大名在東海中傳播已文,卻從未聽聞有人修煉過,但幾近每個修士議論起第二元神都會是一臉神馳戀慕之色。
“好吧。既然籌算借用道友的身材。那麼跟你說一說也無妨。歸正到了此時,道友翻不出金某的手掌心!”金峰沉吟了一下,自傲的說道。
“可就算前輩將長輩的身材煉化為第二化身,冇有修煉第二元嬰的後續秘法,又有甚麼用處?”陳揚俄然嘲笑一聲,不屑的說道。
“如何,陳道友莫非一向在思疑金某的話,隻是在對付金某嗎?
順服此妖的話,起碼還能多活一會兒,如果不聽此妖的的話,恐怕就會立時喪命,喪命倒冇有甚麼,最怕的就是,此妖發揮出甚麼手腕,讓本身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都到了此時,長輩就算想不通,想來金前輩也有體例讓長輩就範吧!”陳揚站在祭壇上,對著那十餘根高矮不等的石柱打量了一番後,穩了穩心神,苦笑一聲的說道。
十餘根玄色石柱同時靈光大放,無數符文在石柱上高低賤轉,若隱若現。俄然,這些符文自石柱上飄飛下來。略一迴旋舞動後,就如同找到了缺口的大水普通,向著陳揚的身材倉猝湧來。
並且本體與化身上的感情影象全都一模一樣,因為他們本就是同出一源。
但誰能想到此妖心性如此謹慎,在打入異種勁氣監禁住靈力後,還嫌不敷,竟又構建了一座祭壇,將本身統統的抵擋才氣全數困住。
陳揚聞言神采慘白了一下,又瞅了瞅麵前這奧秘的祭壇,無法之下,硬著頭皮走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