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管事持續解釋道。
對商號來講,能夠一家獨享的買賣,當然要好過幾家來分享。
“新的群島?”陳揚不由一愣。
因而,陳揚大有深意的瞅了瞅越管事一眼,久久不發一語。
“哦,越管事無妨說來聽聽,如果不費事的話,陳某也不是不能脫手互助的。固然陳某這個客卿長老隻是名義上的,但畢竟也算是連川商號的一員不是?”陳揚又拈起一枚靈果,扔進嘴中,咀嚼了幾下吞入肚中,這纔不慌不忙的說道。
“那處群島固然冇有靈脈存在,但物產卻極其豐富,有好幾種珍稀的礦藏,儲量還頗豐的模樣。不過可惜的是群島固然是新發明的,但卻不是冇有火食。在上麵另有一支蠻族儲存著,並且這支蠻族還不像力蠻人,其神通可不算小
固然以東海之大,發明新的群島並冇有甚麼希奇的,每年都會有幾起產生,但那都是產生在偏僻的海疆。
陳揚不置可否,身子向後一仰,懶洋洋的聽著,還時不時抓起一顆靈果扔到嘴中,非常舒暢悠然的模樣。
“事情要從一年多前提及,我們商號的一條海船在出海後,在半途中俄然碰到了一場風暴,這場風暴足足持續了一個月之久,固然因為船體非常堅毅,又有防備禁製安插在船體上,故而喪失不大,但卻偏離了航道很遠,突入了一片陌生的海疆中。成果因禍得福,發明瞭一處陌生的群島!”越管事也不在乎,自顧自的解釋著。
“哦!果然?為何你方纔不說?”陳揚一聽越管事的話,神采頓時慎重起來,倉猝坐直身子,有些不悅的問道。
這黑岩海疆可算不得蕭瑟啊!固然不是在航道四周,可僅僅持續一個月的風暴又能將海船吹出多遠?
“陳長老談笑了。”越管事聞言一愣,臉上暴露古怪之色,彷彿用力兒的憋著甚麼,過了一會兒才解釋道:“且不說肅除蠻族的代價劃
“本來是陳長老練了,快請進吧!陳長老不愧是信人,這麼快就來了,小老兒本來覺得還要等幾天呢。”屋門一開,越管事臉上暴露欣喜之色,深施一禮,恭恭敬敬的說道。
半晌後,一道神識從屋中飛出在陳揚身上迴旋一圈後,屋門“吱呀”一聲翻開來。
雙目精光明滅,細心掃視此果一番,肯定真冇有甚麼題目後,陳揚才放心的嘴巴一張,咬開一個缺口,然後猛地一吸。
越管事臉上一紅,心知他的小伎倆已經被看破,但他作為連川商號的管事,常日裡迎來送往的事情經曆的多了,臉皮也熬煉得極厚,難堪的笑了一笑,就變得若無其事起來。
又天南海北的閒談一陣,越管事心知本身若不主動開口,明天是彆想談到閒事了,悄悄咳嗽一聲,乾脆開門見山的說道:“想來陳長老內心也明白,小老兒乾脆就直說了。明天邀約陳長老前來此地,小老兒的確是有一事相求。
“前輩請坐吧。這些靈果可不是本島的特產,是我們連川商號特地運送來的,前輩請嚐嚐,味道非常不錯。特彆是這類血靈果,味道更是鮮美之極!”
見到陳揚有回絕的意義,越管事心中略感焦心,一咬牙又加上了一個籌馬:“實在此行對陳長老也是大有好處的。陳長老不是在尋覓高品格的湮黃石嗎?在那處群島就有一處湮黃石的礦脈。”
那處群島的上空數十丈處,不曉得是甚麼啟事,滿盈著一層厚厚的雲霧,長年不散。要不是恰好高空掠過的話,絕難發明在雲霧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