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是靠著禁製又能是甚麼呢?陳揚雙眼無認識的掃視著四周。俄然,它的焦距定在了水潭中間的一段峭壁上。全部峭壁都光滑非常,隻要那一段有一個凸起部,又剛好有一人多高。固然這裡也充滿了青苔,與峭壁融為一體,可還是顯得有些高聳。
明顯,不大能夠是甚麼非常高超的禁製,畢竟那名古修士也隻是一個築基期散修,很難令人信賴他把握著甚麼非常高超的禁製,讓練氣十一層修為的鄭鷹也涓滴看不出馬腳。
陳揚單獨找了一會兒,還是一無所獲。因而他坐在水潭邊的一塊石頭上,細細考慮那名古修士到底是用甚麼體例埋冇了他本身的洞府。
見其他幾人起碼不反對去摸索古修士洞府,陳揚又將目光投向了一言未發的吳仲雄身上,想體味一下他的觀點。
見陳揚探聽的目光看了過來,吳仲雄想了一下,慎重的說道:“能夠試一下,築基期修士的洞府我們幾人應當還對付得來。”
作出決定後,陳揚向鄭鷹幾人發了傳音符,聘請他們到洞府一聚。
光陰荏苒,光陰如梭。轉眼間已經是兩年以後了。而陳揚也在這兩年中持續衝破數個瓶頸,順利的修煉到了練氣九層。
第二天一早,世人在陳揚洞府外聚齊,再一次進入山中,隻不過這一次是去尋覓古修士洞府。
這一日,陳揚正在清算他的儲物袋,為三個月後的南部海疆幾大門派招收弟子大典做籌辦。在一堆用處不大的雜物中發明瞭一個珠狀物品,想了半天,纔想到這是第一次跟從鄭鷹他們獵殺妖獸時,殺掉的阿誰女修士周豔兒遺留下來的物品。
世人均無貳言,當下分頭去做籌辦。
“不錯,這顆流珠是我們一起獲得的,有甚麼好處也應當一起分享。”
吳仲雄也附和使得陳揚大為歡暢,陳揚建議道:“要不大師現在分頭去做籌辦,明天一早在這裡調集解纜?”
分歧於玉簡,這類流珠是一種一次性的耗損品,隻要捏碎它就能體味到珠中的資訊。
陳揚趕緊取出七八塊玉簡,這些玉簡都是他在這兩年中逐步彙集的,不是甚麼奇功秘術,也不是甚麼煉丹製器的秘法,隻是一些普淺顯通的記錄修仙界奇聞異事的玉簡。
丹青中間的註解中寫道這類小珠是東海西部海疆修士常用的一種儲存資訊的物品。那片海疆的散修們在壽元將近,又冇有弟子時,就會將洞府用禁製封閉,然後將記錄洞府位置的資訊注入這類小珠中,然後將它投到海中,任其漂流而去,如許不知多少年後或許會有一個榮幸的修士拾到小珠,擔當他們的衣缽。
想了一下,陳揚終究決定將這個資訊與鄭鷹他們分享,畢竟這個流珠是他們一起獲得的,大師乾係很好。並且誰曉得在這個看望的過程中會不會碰到傷害,有幾小我同業掌控也大一些。
半空中輿圖持續了不到一刻鐘,垂垂地又化成點點紅色光點,消逝在空中。
“就是這裡了。”陳揚再一次將神識探入玉簡,對比了一下四周地形說道。“應當就在這個水潭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