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手拿黑傘的南宮瀚就如同天神般從那片胡楊樹椏上一躍而下,我們統統人都看得目瞪口呆,鄭天不自發地拍起手掌:“真帥,我甚麼時候能有這本領啊!”
我趕緊按住他們的槍口:“那瘦子還鄙人麵壓著,萬一你們打歪瞭如何辦?”
肥熊話音剛落,就又有一個滿身是傷的麵具人掉落下來,此次不偏不倚,恰好砸中了這個儘是肝火的瘦子。
因為這幾株胡楊都非常高大,枝椏又很麋集,以是我們的手電照得不是很透,但模糊可見樹冠上有人來回飛掠的蹤跡。
內心不爽到頂點的肥熊立即抓起地上一把黃沙,朝正對勁洋洋的摩森身上砸去,摩森不緊不慢的拍拍身上的沙子,隨後再次抬起槍,將槍口對準了肥熊的腦袋,吳博士在一旁看不下去,大喝了一聲:“停止!”
看來他們是籌辦夜襲我們,剛纔那支箭應當就是他放的了。
肥熊”哎呦“一聲跌倒在地,那麵具人完整壓在他的背上,看上去很痛苦。黑斧和三鷹見狀再次端起槍籌辦射擊。
我感激地看了眼肥熊,剛想道聲謝,四周就陰風乍起,黃沙飛揚,在我們麵前燃得正旺的篝火俄然燃燒。
我剛嚷到這,就驀地聞聲“嗖”地一聲,一支箭恰好從我方纔坐的處所穿過,直接插到了一株胡楊樹的樹乾上。
“都怪你死瘦子!冇事講甚麼鬼故事,這下可好,把鬼都招來了!”我抱怨道。
吳博士看著這些痛苦掙紮的麵具人,又看了看頭頂那片胡楊樹,口中喃喃道:“是南宮瀚。”
我內心不由奇特起來,不是肥熊,那這打鬥聲究竟從何而來?
我立即爬起來,拍拍身上的沙土,冇好氣地對肥熊嚷道:“你******做錯了事還不讓人……?”
我應了一聲,剛衝進第一個帳篷,就聞聲內裡傳來了一陣打鬥聲,我翻開手電朝外看去,卻發明肥熊仍舊立在原地,正神情嚴峻地左顧右盼。
“適可而止。”南宮瀚幽幽回道。
有動靜?我轉頭看向肥熊說的那幾株胡楊樹,當瞥見那些樹枝妖異地扭動起來時,我明白,肥熊這回不是騙我的。
這時候肥熊俄然喊道:“他昨晚底子就冇睡帳篷,而是……”肥熊邊說邊用手指了指頭頂的胡楊樹樹冠說:“而是睡在了樹上。”
肥熊肝火沖沖地抹了一把臉上的黑血,朝摩森罵道:“早曉得當初就反麵你們這幫惡棍合作了!真他孃的冇本質!”
俄然,隻聽“嘭!”地一聲,一個甚麼東西從樹上掉了下來,恰好落在了肥熊的腳前。我們圍上去一瞧,不覺駭怪,這掉下來的竟然是一個戴著麵具,身穿黑袍的麵具人!麵具人看上去應當是受了傷,還躺在地上掙紮。
黑斧和三鷹相互對視一眼,垂垂將槍放了下來。可我剛鬆下一口氣,就俄然聞聲“砰”地一聲,那麵具人的臉部立即被打出了一個大洞,鮮血完整濺灑到了肥熊頭上。
這回是禿子摩森開的槍。
擺脫後的肥熊提刀就想上去乾摩森,我把他拉到一旁勸道:“瘦子淡定,現在不是搞內部分裂的時候!”
頃刻間四週一片烏黑,肥熊抽出腰上的獵刀,對我大喊一聲:“快把帳篷裡的人都喚醒!”
肥熊聽後也不回話,眼睛直直地盯住那幾株胡楊樹,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他俄然跳起來,將我今後一推,等我反應過來時,已經在地上滾了幾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