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們已經不能從出去的豁口出去了,隻能另找出口,我環顧了一圈四周,這裡空間狹小,除了豁口外完整封閉,還能有甚麼出口呢?
莫非說是……靠!我驀地想到了甚麼,內心不由一顫,惶恐的對肥熊說:“你還記不記得我們在底下的時候抓到一隻蝙蝠,發明它的肚子寄生有一隻鬼蟄!”
隨後我就閉上雙眼率先一躍而下。
肥熊回道:“咋了?那小蝙蝠是剛纔那隻蝙蝠王的小孩,以是現在找咱複仇來了?”
肥熊指了見狀指我的左下方喊道:“快!跳到那去!”
俄然想到同桌,我內心又是一陣不小的落差。他現在估計已經在某家外企,領著高薪,娶妻生子了吧,再看看現在的我,被困在這個鬼處所,連命都快保不住了……
肥熊怠倦的哼唧了幾聲,也感到很後怕:“孃的!幸虧肥爺我這幾個禮拜在減肥,不減肥連命都冇了!”隨後又感覺不對,拍了我一下:“等等,你小子剛纔罵誰是豬呐?”
我暗叫不好,剛要躲閃卻已經遲了。肥熊巨大的身軀直接撞向了我,慣性和重力的完美組合將我硬生生的撞進了阿誰狹小的豁口裡頭,肥熊本身則因為身子太胖,卡在了豁口的裂縫上,進也不是,出也不是。
肥熊聽後伸了個大拇指說:“你小子總算是對得起鼻梁上那幅眼鏡了,怪不得說知識就是力量,幸虧剛纔躲得及時。”
此時,小豁口的四壁已經沾滿了濃稠的強酸,我們隻能擠在極其狹小的角落,幾近連個站腳的處所都冇有了,肥熊大喊了一聲:“孃的,在這隻都憋屈死了,出去或許另有一線朝氣!”
不可,必然要當機立斷,再不出去,全都得死。
我搖了點頭,神情嚴厲的對他說:“那些液體不是唾沫,是強酸!”
這時候再往上竄必定是來不及了,那蝙蝠王已經一聲驚起,向我們猛撲而來,龐大的雙翼在我們麵前構成了一個可駭的鐵幕,讓我們無所遁形。
我搖了點頭,現在那豁口處已經被濃酸灌注得固結成了一層膜,就如許跑出去鐵定毀容,我彆說談愛情了,連妹子的手都冇摸過,就如許毀了實在是不甘心。
環境危急,內裡的蝙蝠王隨時會將卡在裂縫裡的肥熊叼走。想來這肥熊固然古怪,但好歹也救過我幾次命,這下如果眼睜睜的看著他在我麵前喪命,那我知己上必定過不去。
我們出去的豁口已經變成了強酸放射出去的通道,完整被封死,內裡甚麼環境底子看不清,我隻好就謹慎翼翼的挪步到豁口邊上的一個小孔邊,眯上一隻眼,朝內裡張望。
石頭都要被化光了?肥熊說到這裡時,我驀地靈光一閃,對呀,石頭都要被化光了!我再次看向四周,發明四周岩壁上已經呈現了很多小孔。
肥熊會心,兩小我當下就忙不迭的掄起錘子朝岩壁砸去。公然,被腐蝕過的岩壁已經變得很脆,我們“咚咚”連砸了七八下,就打通了一個缺口。
我們兩個氣喘籲籲,一下子癱倒在了地上,內裡的蝙蝠王狠惡的朝著豁口撞擊了五六下,見冇有甚麼效果,便“滋”的一聲展翅而去。
我立即從揹包裡取出先前用來砸人俑的錘子,指著一處已經嚴峻腐蝕的牆麵對肥熊說:“這些岩壁都已經被腐蝕,我們加把力把它們砸開就能逃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