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也對峙不住的跪坐在草地上,捂著嘴失聲哭了起來。
“好了,說說你們的事吧,看看我能不能幫你們完成。”我笑著對他們說,在這短短的時候裡,我感受我已經喜好上他們了。
“我們也想對伯父說一句‘冇乾係’。”其他三人也一齊開口。
我悄悄揚了下嘴角,向他們點了點頭,四個男孩同時鬆了口氣。
酒後駕車,多麼害人的一件事呀,對本身和彆人都是極其不賣力的行動,如許的痛我也經曆過,如果不是肇事司機酒後駕車,我也不會落空雙親,也不會獨孤的在這個人間浪蕩。
我瞪大了眼睛,我不信賴的看著張賀,可他的眼睛奉告我,他說的都是真的,並且其他三人則難過的看著他,眼中透露的都是憐憫而傷感的神情。
站在我身邊的林浩然俄然大笑了起來,對四個男孩豎起了大姆指。
看著麵前四個仁慈的男孩,我不曉得說甚麼,但是內心卻模糊的有些疼。
“你還是叫我們兄弟得了,可彆叫甚麼小朋友了,聽著也太彆扭了。”毛小傑又是總結性的發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