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妃娘娘，當日另有鄙人在場，也是親耳聽到五公主對瑤郡主的要求，並且……”

“第二日一大早送來的, 五mm要求我時就說了第二日一大早在那邊等我。五mm身邊的貼身宮女福兒給我的，當時還因為胡嬤嬤接觀音時, 福兒感覺胡嬤嬤不敷用心, 還與胡嬤嬤爭論了幾句。”

“是。瑤郡主當時並不是很樂意，不過到底還是承諾了下來。”柯爍麵色穩定。

柯清瑤行動不斷，乃至連頭也冇回。瞿薇的眼神順著柯清瑤纖細白嫩的指間落到了那精美的金釵上，另有烏黑如雲的發，眸子裡閃過不甘，嘲笑道:“你堂堂郡主，敢做不敢承認嗎？”

大殿裡沉默下來，柯清月看著柯清瑤的眼神討厭仇恨，柯清瑤不為所動，哪怕冇有這件事，柯清月對她也向來冇有美意。

大殿裡一片沉默，明顯就是默許了。

柯清瑤卻不睬會她惡狠狠的模樣，點點頭道:“五mm確切常常偶遇祁公子，我都看到過幾次，不過……我每次看到都是五mm對著祁公子冷嘲熱諷。”

第二日一大早，北王府的人都曉得，借住在府上的瞿薇表蜜斯過幾日就要被送回荼州了。瞿薇從小在北王府長大，府裡服侍的白叟都感覺，瞿薇大抵隻結婚纔會分開北王府。

嚴帝眼神微沉，語氣和緩道:“瑤兒言重。再如何你也不會毒害皇後的。”

柯清瑤額頭觸地，內心悄悄鬆口氣。她到底還是擔憂的，現在嚴帝親口說了信賴她，信賴就算前麵他想要保全五公主，也不會將事情栽贓到她身上來。

“你胡說，本宮那裡常常偶遇你？”柯清月嘲笑道。

“你……扯這麼多做甚麼，現在說的是觀音，瑤郡主是不是證明不了本身明淨，才東拉西扯的？”賢妃勉強壓下肝火，嘲笑道。

柯清瑤淡淡道，說道“禦下有方”時，語氣儘是諷刺。

“福兒？我何時讓她給你送過東西？且福兒因為犯下錯事，早已被我打發去了浣衣坊。”柯清月一臉驚奇，另有些委曲和怒意，眼眶微紅。

嚴帝語氣沉沉，眼神在柯清月和祁奕身上一掃。

大抵是顧忌大殿裡的人都高貴非常，宮人改了個說法，但是這麼說，足已讓大殿裡的人明白他的意義。

對於今後，柯清瑤真的冇有想過，她設想不出來本身嫁人今後相夫教子的日子，總感覺悠遠得很。可她本年已經十三，過完年就是十四，雖說能夠十八再結婚，可皇室郡主再如何晚訂婚，到十五歲時再不定，對皇室名譽不好。

柯清瑤夜裡睡得沉，待她醒來天已經大亮，磨磨蹭蹭已經將近到中午才起家，正坐在妝台前打理頭髮，俄然內裡傳來一陣鼓譟聲，她眉心微微一皺，胡嬤嬤餘光從鏡子裡看到後，走到門邊，正待怒斥，俄然回身走到柯清瑤身後，輕聲道:“郡主，瞿女人來了。”

柯清瑤看了她的模樣，低下頭如有所思，嘴裡卻道:“她是你的宮女，你又說過阿誰時候和地點會在那邊等我，至於她為何送來，這就要問你了。”

很快，一個宮人走了出去，跪在地上恭敬道:“福兒已經……去了。”

“瑤兒，你說這觀音是月兒給你的, 她甚麼時候給你的？”皇後看向地上的柯清瑤，語氣和緩。

“五mm火氣還是這麼大。”柯清瑤微淺笑著，淡淡道。